细着,沈怀江一辈子饱读诗书,老了也是爱在睡前看看书才会睡。
“乔安,你来了。”沈怀江见沈乔安来了,便放下手里的书,他想来疼爱自己的女儿,很少对她严厉,两人坐在旁边的茶桌上,犹豫了半天他才道,“乔安,你和景三公子很熟悉?”
沈乔安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们算是朋友。”
“其实是这样的,爹爹我因为左相的原因,升职为翰林院侍讲,从五品,多亏了左相的提拔。”
“所以你爹爹我也愿意成为左相一派的人。”沈怀江叹了口气,以前是他官位太小,一腔抱负没得施展如今有了机会,他就要牢牢抓住才是。
“可是我上任这么久了,也不见左相的人来找过我。”沈怀江就想不通了,既然左相将他当做自己人了,那怎么没有人来找他,通通气,官场上他该如何如何,才能有利于左相势力的发展。
可是这都三个月了,沈怀江简直就怀疑自己被左相遗忘了。
沈乔安抿嘴憋着笑,原来她的父亲是满腔热血没得发展呢,清了清嗓子,沈乔安这才道,“原来是这事啊,爹爹怎么不早说,明日我便去问问景三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