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眼睛。 “喜欢这个礼物吗?”夏油杰笑容温煦,搭起手-指放在桌上,狭长的凤眸中涌动着复杂难明的深沉情愫。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温柔得像是庙宇中檀香淼淼的禅音。他笑眯眯地看向清定,轻声唤出那个尘封已久的名字,“‘希普雷萨’” “我们的——‘希望’” 清定怔愣地看着电视里那个用英语书写出的故乡文字,搭在膝盖上的手指骤然收紧,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那些破碎的,痛苦而血腥的记忆片段再次涌上心头,但这次带来的却不是复仇的火焰与难以宣泄的愤怒,而是某种无法割舍的心酸。 其实他不喜欢这个名字,因为他从未给人带来过什么希望,反而却将所有人拖向了最绝望的深渊。 但他无法忘记那对兄妹给还是一段数据的他起名字时的眼神。 在那个破旧昏暗的旧车间里,满地的缆线和工具乱成一团,唯有几台组装的怪模怪样的机械光屏散发出冰冷的蓝色光芒。 “哥,就叫他‘希普雷萨’怎么样?”坐在轮椅上的小姑娘生着一双纯金色的大眼睛,她瘦弱而干瘪,防护面罩的皮肤上生着烫伤般的丑陋纹路,那是污染造成的遗传性基因病的显现。她像只瘦小的黑老鼠般不起眼,唯有这一双眼睛,像是燃烧的恒星一般,散发着刺破黑暗的灼灼光辉。 “他是我们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