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时常仰望星空,寻找着那可能存在的“敌人”。谁让他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像个捡到珍宝的孩子,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真正的主人寻来,将他的宝贝夺走。 任何了解费米悖论的都知道,在我们头顶的无尽星海中,有可能存在着某些同样璀璨的文明。它们有的还很稚嫩,有的野心勃勃,有的却已经走向死亡。 五千多年前,银河系中心,人马座方向,有一艘残破的星舰正在宇宙中漫无目的的流浪。它上面载满了奇美拉文明最后的火种——由主脑设计并诞育的生物智械体。 一个个魔方形状的卵鞘漂浮在金色液体中,布满细密鳞片的表面散发着金属的冷硬光泽。 他们既是机器也是血肉,里,既是幼崽也是士兵,在这个由主脑控制一切的文明中,他们就是构筑新世界的基石。 只要主脑还在,他们随时可以重新崛起。不畏死亡,等级分明,没有自我,只有集体意识的他们曾经屠杀了自己的创造者,将半个银河系拖入熊熊战火。 此刻,这艘从星盟联军封锁线下冲出的“诺亚方舟”正全速朝着银河系猎户壁的方向前进。主脑已经检测到那里c级文明发出的生命信号,在这片名为“宇宙”的危险森林中,这微弱的信号就像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捧着至宝招摇过市一样可笑。但此刻,这颗名为“蓝星”的荒芜星球就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检测到不明天体快速接近,直径七十五公里,主要成分:水、氨、固体尘埃粒子,■■%?@——】 星舰核心——一个巨大无比的金色数据光团突然掉帧了一般不规则地闪烁了几下,那种纯金的明亮色彩仿佛被污染般开始晦暗难辨,冰冷呆板的电子音逐渐扭曲,杂音越来越重,到最后听上去竟然有些像是歇斯底里的尖利笑声。 星舰外,那个彗星状的巨大天体呼啸而过,它周身围绕着幻丽到令人神经错乱的迷乱色彩,被霓虹色彗尾扫到的星舰像是被渔网捞住的塑料瓶般轻描淡写地被困死其中。 突如其来的意外将星舰的舰桥撕裂成两半,在主脑紧急开启曲率引擎试图逃离那诡异星体的纠缠,但那些美丽而污秽的霓虹星尘形成的锁链触手般收缩,将已经开始崩解的猎物拖向核心。 千里之外,蓝星上的人们犹在刀耕火种,聚在篝火旁听长老祭司们讲述神明的故事,而在他们头顶的星空,曾经的宇宙霸主却无声无息地涅灭殆尽。 “妈妈!看!星星在坠落!”尼罗河流淌过的金色沙漠中,一个孩子伸手指向群星璀璨的夜空。只见数道星光拖曳着明亮的星尾划破天际,而其中一个最为美丽,它的光芒如霓虹般梦幻,仿佛阳光下的钻石般流光溢彩。 沙漠尽头的红海深处,鱼群被惊扰到四散奔逃,一个小小的魔方状物体在水中慢慢坠落,没有足够的能量刺激,这位星空来客将在海浪的摇篮中开启它漫长的孵化期。 * “孵化期有多长啊,清定哥。”伏黑惠踮起脚尖,眼巴巴地看向桌上的小小草篮,那上面堆了一层厚厚的小棉被,棉被中央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鸡蛋,在台灯的照射下,可以看到里面小小的黑点。 “21天,需要调整中间需要调整两次温度哦。”清定蹲下身,与伏黑惠一起趴在桌边认真看那颗还未诞生的小生命,他伸出手,小心地将木箱盖子合上,灿金色的眸子充满期待,像一轮暖洋洋的小太阳。 这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温暖色彩如同融融的阳光照亮了夏油杰满布阴霾的内心。神色倦怠的男人推开门,忍不住长臂一揽将他的满脸懵懂的少年拥入怀中。 “津美纪回来了,小慧去和姐姐玩会儿吧。”他目光浅淡地看向伏黑惠,眼底酝酿的黑暗深沉浓郁到让男孩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 关门声响起,夏油杰低笑着抱着他乖巧的小羊羔坐在椅子上,修长粗粝的大手猛地将白皙纤巧的小手扣在桌上,男人身-体的滚%烫温度透过单薄的衣物,将清定苍白的脸颊熏红。 “抖什么?怕我怕成这个样子,真让人伤心啊。”他近乎痴迷地深嗅着少年颈窝的清甜香气,掌下的滑腻皮肤令人爱不释手,但他没有再多做些什么,反而和蔼可亲地笑问道,“还痛不痛?怎么不多休息?” 鞭子后是糖果,他的小羊无法拒绝他人,尤其是他的温存关切。 坐怀不乱的君子风度翩翩,忽略他钢铁般箍住怀中人腰身的手臂,还算是端方有礼,但那双深紫色眼眸深处翻滚的贪欲渴求如此扭曲疯狂,破坏了夏油杰周身萦绕的宁静禅意。 “我不会痛,夏油前辈。我害怕,是因为你是身上咒灵的气息太浓了。”清定努力克制自己攻击或逃跑的欲望,各种警报在脑子里疯狂响起,但男人眼角眉梢温柔的笑意却像挂满诱饵的鱼钩,将他这条傻鱼死死拖住,动弹不得。 一本正经的死板语气配上那副怕到不行仍充满信任眷恋的诚挚眼神,可爱到让人心头发痒。但是门口那个小家伙让他有了更好的点子,夏油杰刻意压低声音,磁性低沉的低笑滑过少年耳边,掀起一阵难耐的颤栗。 “你的‘儿子’正在偷看我们,看来作业还是不够多。”男人恶趣味地转了个角度,手下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