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小妾韩潜认为自己受到了侮辱,屈居人下已经很委屈了,断不能在名分上矮人一头,他当即道,“我韩潜决不当小!有我没他!” “唷,这么烈性,陛下还没调教好呢?”玉戈似笑非笑,“男人老了,果真不中用。” 刑歌:“???” 不是,大哥,戏台子都没你俩搭得这么快! 刑歌刚张嘴,就被一阵破锣般的哭声抢了风头。 “呜呜呜静姑姑你说得对男人就是大猪蹄子当初情浓意浓叫我小妖精现在他要做我父皇的掌中啾!” 刑歌:“?!” 我不是,我没有,我是个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不搞金丝雀啾啾叫这一套的! 九公主被贬为庶民后,很是被生活毒打了一顿,小脸蜡黄,麻衣粗布,幸而她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姑姑,不管贫贱富贵也要跟她走,甚至还带她千里追击情郎,九公主大为感动。 谁能想到呢,她情郎中途恋上她爸,她没能投入情郎的怀抱,只好在趴在姑姑的胸前痛哭。 “好了,乖孩子不哭。” 静姑姑温柔拭擦小公主的脸庞,再将泪水含进嘴唇,“姑姑都要心疼了。” 九公主又怕又羞,“姑姑,你吃我眼泪作甚。” 静姑姑双眸温润,“公主当真不知么?这天底下,除了姑姑,谁还会爱你这个祸事精儿?公主能迷途知返,姑姑不得庆贺一下?” 刑歌狂呼草原泥马。 就离谱。 你俩是不是走错频道了? 突然之间,杀气顿生,刑歌一个侧头,避开了从天而降的鸟嘴。 因为一脚踩空而蹲监的养鸟哥隆重出场,他痞里痞气,叼了一根狗尾巴草,“韩潜,过来,老子饶你不死。” 韩潜一头埋进刑歌的肱二头肌里,赌气般说,“你走吧!不要再来寻我了!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养鸟哥瞳孔地震,狗尾巴草都掉了,望向刑歌的视线充满了“这是什么禽兽连女儿的男人都要啃”的谴责。 丞相大人微眯起凤目,她怂得一批,“不是,你听我——” 养鸟哥气急败坏掐断她的话,“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比我老!肯定不持久!” 正宫幽幽飘来一句,“的确。” 我靠! 这还得了! 刑歌抡起一臂,优雅击飞祸害,正中养鸟哥胸怀。 养鸟哥:“……?!” 还有这种捡漏好事! 养鸟哥赞赏不已,一手扛起韩潜,一手拍了拍玉面公子,“你身子虚,不宜大补,他倒是正适合你。” 血公子嘴角噙笑,愈发冷漠。 养鸟哥感应到了杀气,拽起韩潜就跑。 韩潜终于还是脱离了暴君掌中啾的剧本,头颅朝下,就用那双装满了负心寡义的眼睛死死盯着刑歌,嘴上无情无义,“鸟哥,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的心始终——” “啪!” 刑歌抽他一嘴宝鞋,总算把人送走了。 然后,她抬头一瞧。 周围鸟影都没一只。 我老婆呢我老婆呢我风华绝代小腰一扭的丞相老婆呢?! 只见—— 上路,战士骑了坦克。 中路,法师端了萝莉。 下路,她的ADC单方面与她恩断义绝,愤怒地跑回娘家天罗门。 刑·孤家寡人·歌:“……” 这波开团,老娘巨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