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手机待机时间长,但信号不是很好,等你伤好了,我带你重新换一个。”杨琼把手机递给了江明,却发现江明在直勾勾盯着自己,眼神清澈干净,似乎在他眼皮底下什么都挡不住一样。
杨琼不自然的侧坐在江明床边道:“你想什么呢?”
“杨琼姐姐,你怎么换衣服了?我记得你下午不是穿这件的呀?”
“你还说,”杨琼脸上升起一抹绯红,差点要打江明了,瞪着他道:“你还真好意思提那件事情,我问你,你对唐豆豆说的那件事,是不是故意的?”
“哪件事?”
“就是,就是你说那是牛奶的,”纵然杨琼三十岁左右,可说出这种**裸的话时,仍很不自然。
江明委屈道:“那明明是她说啊。”
“那还不是你承认的?”
江明更委屈了:“我也是为了急于给你解围才那么说的。”
“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怀有其他心思,哼,你说,你是不是听她说她要和牛奶,你很兴奋对不对?”杨琼酸溜溜道:“我是律师,处理过好多感情上的案子,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唐豆豆还不得十八岁,虽然……虽然我知道你很特殊,但也不容许你胡来。”
江明愣了一下,嬉笑道:“那你意思是等她到了十八岁,我就可以……”
“我没这么说,”杨琼气红了脸,可又不敢与江明直视,咬牙低声道:“反正不许你乱来,不然我就罚一年不给你做饭!”
“不要啊!”江明悲呼。
想来他以前在山里随便打只野兔,用火烤一烤连盐巴都不用放都觉得很美味了。可现在去五星级酒店,就算顶级大厨做的菜都很难对他胃口,可以说他入市三个月以来,什么都没学好,就是嘴巴越来越叼了。除了许岚和杨琼做的饭,其他的一律都不附和他胃口了。
“你,你看这我干嘛?”
“杨琼姐姐你真好看,要是能让我再抱抱你就更好了。”江明嬉笑道。都说吃醋的女人最美,这话一点都不假。以前杨琼给江明感觉就是成熟、知性,最多露出几分柔软,可现在她这副样子,脸颊惩红,眉目含水,这一颦一嗔都充满了小女人妩媚的味道。
“不行,哼,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受伤了,”杨琼红着脸道,余光不自然的瞥向江明那似乎安静下的裤子,她可不忘记下午发生的事儿。
这时,手机响了,江明手机刚开机,一看已经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了。
接了这个陌生电话后,对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孩声音道:“江明,你怎么样了?”
并不是沐清,而是林诗诗。
“我上午才得到消息,打电话给你你关机了,你现在在哪?”
“在台中市一家医院了,诗诗老婆,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呢。”
对方沉默了一下,轻笑道:“没什么了,毕竟我们是好朋友呀。”
“诗诗老婆,你这句话我就不高兴啦,回头看我怎么惩罚你。”
林诗诗避开了这个话题,随便聊了几句,确定江明无碍后,她就挂了电话。
刚挂电话不久,赵依妍又打来了电话了。
“诗诗跟我说了你的情况,你现在是在住院吧?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怎么,妍妍老婆你心疼了?”
“心疼你个头!”
“唔?你心疼我的头?哪个头啊?”
“嗯?人不是只有一个头吗?算了,不说这个了。听说你和成家打上交道了。”
“这你都知道,看来妍妍老婆你嘴上不说,其实还是很关注我的啊。你是不是还调查过我喜欢穿什么内裤吗?”
“你……哼,我就是想提醒你,虽然成家相比五年前实力大减,但他与萧家来往密切,而且有可靠情报,在两年前他们挖掘到一个群体葬墓,墓葬大概有三千年历史,据说是某个道族主葬墓,从那时起他们就变得极为低调。上星期五他们与萧家联婚一事是他们近两年主要嫡系第一次抛头露面。我知道你和成家有些恩怨,所以你本身也要小心点,他们发现你却不惧你,很明显是他们有了底气,不能排除他们在那墓葬里找到什么皇级甚至尊级道器,那样即便是你,我想应付起来也会很棘手。”
江明眯着眼问:“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哼,你还挺聪明的。估计你也看出来最近中南市不太平了吧,除了孔家和成家外,萧家好像也有参与,加上那些杀手之类的,你就没想过暂避风头?”
“这个建议倒是不错,那你帮我找找那个地方风水好的,人烟稀少的,咱们一起去生个孩子咋样?”
“谁会和你生孩子!”
“我会啊。”
“……我这不是疑问句!”赵依妍气炸了,听对方就知道她要摔手机了,不过她还是忍住了。
“作为朋友,我希望你能去京城避难。”酝酿半天,赵依妍直接道。
江明惊讶道:“赵家不也是在京城吗?莫非你这么着急想让我去见你家长了?”
“哼,我好心提醒你,你爱听不听。”赵依妍想起了什么,语气放缓些道:“在京城不要说那些杀手了,就连成家和孔家都不敢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