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司机不悦道:“小伙子,你这话可冤枉我了,前面在修路,我得绕一下才能过去。”
“我不管这些,给你十分钟给我开到机场。”
“赶不上。”男司机把着方向盘道:“最少也要一个小时吧,如果快的也得半小时,不过得闯红灯,这罚款我可交不起。”男司机大言不惭说着,满肚子都是坏水。
没错,去机场路上是有不少红灯,但男司机经常跑这一条路,知道许多小道有红灯但没监控。他经常利用这点向一些赶飞机的乘客索要几百甚至上千的补偿费,这一月的油水可想而知。
就在刚才,他虽然没听清电话里说什么,但也知道江明肯定赶时间。只可惜天太暗了,他眼戳的把大灰狼看小肥羊,结果可想而知。
江明不费口舌,二话不说一脚把男司机连带着门给踹了出去。
江明不会开车,他也不打算去抓着方向盘。在汽车迅速撞上围栏的刹那,江明从驾驶座窜出去的同时,一手抓着汽车顶盖边缘,连人带车在半空翻腾整整180度,强行将汽车冲出去的惯性抵消了。
路过的几辆车的司机看到这一幕全懵了。
这他妈是在拍电影的还是耍杂技的,那车是纸糊的吧?!可是纸糊的车又是怎么动的?
哗啦~!
出租车里的水杯零钱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洒落一地,江明一手举着出租车,就像是举着一个大玩具一样走到了被摔的七荤八素的司机旁边。
“那条路现在能不能走了?”江明嬉笑着问。
男司机被摔的很重,尽管脑袋没被伤着,但也被震得晕乎乎的。
可当他看到江明举着一辆车时,吓得一声怪叫。拼命的揉着眼,拍着脸,才确定自己没眼花。
这他妈是个怪物吧!
男司机捂着肚子,面无血色哀求道:“我现在受伤了,开不了车了。”
“简单,”江明用随手携带的两根银针屈指一弹,隔空扎入男司机的腹部中。
男司机表情古怪,他明显感觉到腹部剧痛迅速消弱,似乎身上的伤也在快速愈合。
“快点起来开车!”江明二话不说,就把出租车从他头上放下来。
男司机吓的连忙爬起来躲开。随后想起什么,下意识捂着大腿膝盖,一脸惊愕。
居然没事!
男司机敢打赌,刚才自己甩出去肯定被摔骨折的,现在却没事,很明显与眼前这男人插的两针脱不了关系。
其实他哪里知道,他所谓的‘没事’只是假象,毕竟就算江明是神医,他也不是天神下凡,不可能短短几秒钟就把骨头愈合。江明的两针起到的只是肾上腺或兴奋剂之类的效果,等到了明天他就知道什么叫痛苦了。
尽管现在身体无碍,但男司机对之前的痛苦仍历历在目。知道碰上了狠人,不敢耽误,连忙爬上车载着江明,开着没车门的出租车去了机场。
幸亏大半夜交警几乎都下班了,不然如此招摇过市,倒霉的只会是更多的人。
……
深夜的中南机场失去了白天的喧嚣,一些等着下一班飞机的人坐在候机处,紧捂着背包眯眼小憩。偶有清亮的广播提醒乘客保管财物,及时登机等等,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宁静。
忽然,一队特警快步走入大厅。
早在这儿等候的几名机场负责人上前迎接,这些人一边走着一边低声交谈着什么。
乘客们一开始感兴趣的看两眼,后发现也没什么,就各自做自己的事儿了。
“长官,这是上头的命令,所以程序还是要走一下的。”为首的特勤队孙队长对面前安保总负责人方英哲无奈道。
“我理解,毕竟安全第一,不过说实话,你们这次是白跑一趟了。”方英哲一边引路一边笑道。
“哈哈,我是希望虚惊一场,毕竟人民安全最重要,兄弟们还想着早点回家抱老婆睡觉呢。”
方英哲笑着,眼里深处却流露出不屑。
穿过安检等,来到了登机走道。
一位头戴军帽顶着翅膀军徽,穿着白衬衫带着肩章四条杠的中年男人站在走道前,旁边与他差不多打扮,不过年龄稍微小点。
“这位是秦机长,旁边这位是他的副手。”方英哲介绍道。
秦机长和他副手敬个礼。孙队长上去握个手,扫了一眼不解问:“就两个驾驶员?”
“没错,短途旅程使用的是小型客机,载人量在七十三位,两个人足够了。”秦机长一板一眼回答。
孙队长颔首道:“方便检查吧?”
秦机长点了点头道:“我不太建议检查,因为这一班已经延误了12个小时了,而且乘客已经就位了,如果再让乘客下机等的话,怕是会引起群众不满,很容易引起事端。”
“哎,话不能这么说,一切要以公众安全着想。就算之后有什么负面新闻了,群众指责孙队长,我们也会站在孙队长这一边的。”方英哲笑道,却话里有话。
孙队长干巴巴的笑着,眼里流露犹豫。的确,这种事儿发生了不止一次了,万一引发什么暴乱之类的,上头可不会摊这责任,到时候还得自己来背锅。
况且他只是一个特勤小队的队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