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就病故。】 【但其实刘盈痛哭之后,的确生了一场病,一年不能起身,然而在这之后,刘盈可是自此每天饮酒,并且寻欢作乐,不再理会朝政,所才又生了病,于是才二十三岁便病故,这都是他自己作的缘故!】 听到自己二十三岁就会亡故,刘盈又是一吓,蓦地瞪起了睛。 吕雉是一顿,但想起刘盈在这之后的行为,看刘盈之时,竟满是无言对,不如何说道。 【刘盈令人费解的行为还不止如此,如他当了皇帝之后,齐王刘肥入朝,宴饮于吕雉之前,结果刘盈刘肥是兄长为由,让刘肥坐在上座,就像是普通百姓家里的礼节一样。】 【然后吕雉因此动怒,就命人倒了杯鸩酒,摆在面前,让刘肥起身为她祝酒。】 【之后刘盈察觉吕雉欲为何事,便取来毒酒为自己母亲祝寿,于是吕雉只打掉毒酒,不再谋害刘肥。】 【不说刘盈是怎么想的,他一个皇帝,还是吕雉辛辛苦苦为刘盈筹谋来的,结果因为刘肥是兄长,就要让刘肥坐在上座,这将自己的母亲置于何地?!这是在捧刘肥的母亲曹氏,还是在贬低自己的母亲?!】 【无于情于理,都不太说得过去吧?】 【再怎么样,这是帝王家,非要如寻常百姓家的礼节一样,这不是故意找吕雉的不痛快吗?】 【而且若说刘盈兄友弟恭,可他根本不一视同仁,尤其是对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鲁元公主——】 刘盈瞬间又是心底一咯噔。 见着吕雉脸上神色更冷,已经慌得不如何是了。 不不,他可是母后唯一的儿子...... 刘盈如是想着,可是为何心底却越的忐忑不安起来? 【当初鲁元公主险要被外嫁给匈奴和亲,是吕雉得后夜夜的啼哭,对刘邦说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怎么忍心她抛掉远嫁匈奴去?!如此刘邦才歇了派出鲁元公主去和亲的心思。】 【可这期间,刘盈有为自己的姐姐说过什么吗?有过什么表示吗?】 【这一对比刘如意和刘肥,对自己的亲姐竟是如此,差距不可谓不大。】 【所刘盈这究竟算什么?他究竟哪来的脸面和立场去指责吕雉?】 【对吕雉能说出“此非人所为”这句,简直就是不孝!】 【对刘如意和刘肥尚且护之,却对自己亲姐险外嫁匈奴一事,却没有任何记载传下来,岂不是不悌之举?】 【当了皇帝之后,又因为戚夫人的“人彘”事件,不再理会朝政,还每天饮酒,寻欢作乐,对于国家臣民而言,更是不所谓不负责!而且如此事情为理由,简直无异于是滑天下之大稽!】 【所刘盈不管是为人子,还是为人弟,亦或者是当皇帝而言,可真是不伦不类,实属贻笑大方了。】 【他最对不起的,就是吕雉劳心费力为他筹谋的一切!不道哪里有脸来放纵自己,堪称一大笑。】 刘盈:“......” 现下他脸色难堪又难看的不行,仿佛有无数只蚂蚁攀爬在身上,浑身别扭及不自在。 自为过来是劝谏母亲,结果竟是他成了不孝不悌,不伦不类之人?!而且还贻笑大方......竟是个笑?! 可要刘盈说什么......他要说什么才?! 他能解释什么?又能辩解什么?! 他...... 刘盈不禁跪爬到吕雉身边,急迫道:“母后——” “母后!儿不是这等人,儿不是......” 吕雉看着刘盈双目泛红,几乎要哭出声,不禁将手抚在刘盈头顶。 “来,母后问你。” “什么?” 刘盈抬起头,对上吕雉的视线,只听吕雉继续开口道—— “我儿如今悔痛解释,是真觉得对不起母后,还是......” “还是怕自己名声有碍,这太子之位便当得不稳了?” 骤然间,刘盈哀哭的声音猛地卡在了嗓子里。 “母后......?!” 刘盈于刹那间变了的脸色,尽皆收在吕雉底。 吕雉闭了闭睛,终是将手从刘盈脑袋上挪开了。 见状,刘盈才是更变了脸色,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是什么表现,又要扑到吕雉脚下去辩解,却被吕
第 64 章 不堪为(5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