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她一个人在伞下,完全能遮蔽风雨。不对,刚才跟李砚一块撑的时候虽然拥挤,但她也没淋着。 方才他坐进驾驶座的时候,她看到他左侧肩膀颜色重了些,应该是为了迁就她,所以被淋到了。这跟大学时有一回他送她回寝室的时候一样,他的伞是往她这边倾斜的。 不过,大学跟现在总归是不一样了。 阮云乔想到这,心口有一瞬尖锐的刺痛,但很快被她忽略过去。 她想,时过境迁了……他们现在,也就是有些熟悉的陌生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