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雪便回答说:“是。”
温岁:“……”
温岁咳嗽了一声,虚伪一笑,“都是老夫老妻了,我也不敢跟你说这些虚的,我就是想捧杀你。”
江释雪评价道:“手段很拙劣。”
温岁:“……”
温岁虚心请教:“那我要如何才能真正养废你呢?”
江释雪道:“不如从小养。”
温岁说:“那不行,这样不让播。”
江释雪:“嗯?”
温岁说:“会被红锁的。”
江释雪沉思道:“我听不懂。”
温岁便换了话题,问:“那几个人真的傻了吗?”
江释雪微微笑道:“只会傻一时,很快便会清醒,但是他们会逐渐走不了路,只能瘫在床上,直到死亡。”
温岁:“……”
他打了一个寒颤。
江释雪看着他,说:“不要对他们有过多的怜悯,若我们是女子,你想想后果。”
温岁说:“我并不怜悯他们,我听到他们说的话了。”
温岁又接着道:“这种人为非作歹惯了,看面相就是淫邪之辈!”
江释雪放下筷子,说:“回去吧。”
他们走在街上,看着万家灯火,江释雪由衷地说:“这里比燕国好。”
温岁说:“是啊。”
江释雪看着他,目光深邃,“你不会贪恋此地的风光,不愿与我回去罢?”
温岁想了想,说:“的确很贪恋。”
江释雪握着温岁的手瞬间加重了力道,他脸上没有笑容,只有一片隐藏在平静湖底的暗涌,“不可以,岁岁。”
温岁说:“虽然贪恋,但是终究不是我的根,我的根是在燕国,不然我完全可以挑这种世界养老。”
江释雪的手放松了力道,脸上重新笑吟吟起来,“如此,便好。”
温岁看着江释雪的变脸,感慨道:“你偶尔也会露出让人觉得吓人的表情。”
江释雪轻声道:“有没有想过,我本当如此,但是为了你,我可以戴上你喜欢的面具。”
说罢,他微微露出了一个笑,仿佛也是真心的,因此看着颇为明媚耀眼。
温岁说:“我的确喜欢你笑啦……不过我希望你是开心的笑,而不是为了让我放松才笑,这样你会很累的。”
江释雪心中一暖,脸上的笑容也清晰了几分,他声音微微哑,低声道:“我知道。”
温岁说:“你还想逛逛吗?”
江释雪说:“来日方长,先回去睡觉吧。”
温岁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昨天已经够多了,现在不行了。”
江释雪道:“即是蜜月,应当放纵,不是吗?”
温岁一想,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肾遭不住,转念一想,又去商店买了强肾丸。
江释雪道:“回去罢。”
这次温岁没有再拒绝。
这一夜自是满足无比。
之后但凡出去,都会被各种围观,江释雪无法忍受,便不再出去,更愿意窝在家里看电视。
这好巧不巧,就看见了身为渣攻的自己,和林言书的电视剧。
温岁看见他看这个电视剧,连忙想关电视,被江释雪拦住了,他微微一笑,说:“让我看完。”
温岁咽了一口口水,坐到了江释雪身边。
江释雪这一看,便是通宵,温岁直接困死在他身上,被他抱到床上后,自己又回到了沙发上看电视。
温岁醒来已是中午,再去一看,江释雪竟然还在看。
温岁点了外卖,喊他吃了饭,江释雪吃完,又坐回了沙发上,愣是把这部电视剧给看完了。
这个过程之中,温岁一直听见他发出“嗬”“哈”的声音,简直令人头皮发麻。
江释雪看完,看不出什么情绪地对温岁说:“你们这里的戏子演得很不错。”
温岁尴尬地笑了一下,江释雪道:“我并非委曲求全之人,即使你未曾出现,林言书也别想靠近我分毫。”
他微微冷笑了一声,说:“他的气息能使我入眠,我完全可以唤人用他的血肉、骨骼制出熏香,照样能用。”
温岁说:“等等,你控制一下,你并非残暴之人,不是吗?”
江释雪缓缓道:“我觉得……很恶心。”
他说罢,坐下来,抱住了温岁的腰,那昳丽的、光彩夺目的脸庞上流露出几分委屈的模样,一时将温岁的心戳了个稀巴烂,“哎呦,恶心什么,不要恶心,都是假的,你看你现在不是跟在一起吗?不要恶心,乖……”
温岁这种口吻,让江释雪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委屈之色褪去,静静地笑了起来,轻声道:“岁岁,你这会儿……像我母后。”
温岁想到什么,问江释雪:“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能看到你的母后,你想吗?”
江释雪微微一怔,虽未说话,但温岁了然,他说:“度完蜜月,我带你去见见你母后。”
江释雪抱紧了温岁的腰,此刻他的感觉如此安心,他听见自己道:“岁岁,谢谢。”
*
江释雪看完了电视剧不提,还上了网,跟到了原著,给原著写了一个与林言书撇清关系的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