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人柯圩寻到了,在卑卢氏的一个小邑中躲藏,用从於陵氏卷走的钱财珍宝,收买了当地的官员,过得竟也是风生水起。
拓跋戎奚一发话,卑卢氏哪敢不从,很快就将使人柯圩押送到了千古国。
侍人柯圩一路上胆战心惊,妄图逃跑,还被抓回来好几次,险些打断了腿,也就不敢再跑了。
他不明白,千古国抓他做什么,他不过是个诗人,更何况现在於陵氏都灭亡了,他一个於陵王的贴身侍人,还能有什么价值?
就这样,带着满腹的疑问,他被押送到了拓跋戎奚的面前。
拓跋戎奚是在自己的小寝见的侍人柯圩。
“罪奴给黎太子请安。”侍人柯圩极有眼力见,连忙行了个叩拜大礼。
拓跋戎奚道:“孤接下来问你什么,你都要老实回答,若有半点虚假,孤便将你剁碎喂蛇。”
柯圩吓得喏喏道:“是,罪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觅铎是否有一密室?”拓跋戎奚问道。
弥铎,就是般若大兄,也就是最后一任於陵王的名字。
在寻找和押送柯圩的这段时间里,拓跋戎奚特意去了一趟於陵氏的旧宫,确实如郦归所言,在於陵王的小寝里,有一间极其隐秘的密室,若非刻意翻找,根本不会被发现。
密室里的东西,也都被带了回来,现在就放在拓跋戎奚的小寝里。
只是和郦归说的有些出入的是,小寝里除了那九九八十一张秘戏图,还有一箱子的衣裳,衣裳大同小异,都是女子的亵衣亵裤,上头几乎都是白色的斑点。
拓跋戎奚只看了一眼,脸色便沉了下来,他自然知道这些白斑是什么东西。
侍人柯圩听了他的问题,连忙答道:“是是是,就在废君的小寝里。”
“孤听伶奴郦归说,原於陵王一直对孤的妾夫人,也就是般若公主,怀有不轨之心,可有此事?”拓跋戎奚眸光凌厉的落在柯圩的身上。
柯圩吓得伏在地上,这叫他如何说啊!
他根本不知道太子奚究竟是否介意此事,但是大多数男人都是介意的吧,他若说他知道,只怕连命都留不下来。
想到这里,他颤抖着声音道:“罪奴……罪奴不知此事。”
拓跋戎奚冷笑一声,也不和他废话,只是道:“来人,拖出去剁碎喂蛇。”
侍人柯圩一听,登时吓得腿就软了,就更别提外头的脚步声了,更是让他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才好。
“罪奴知道!罪奴知道!”就在那两个侍人就要拖走柯圩的时候,柯圩吓得连忙大喊。
拓跋戎奚抬了抬手,那两个拉着柯圩的侍人立刻便退了出去。
柯圩颤抖着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声音都虚了:“废君,废君确实对若夫人怀有不轨之心,若夫人生母卑贱,不得老於陵王的喜爱,在宫里遭人欺负都是常事,据罪奴所知,若夫人自小便吃不饱穿不暖以至于十岁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七岁的女童一般。”
拓跋戎奚皱着眉听着他的话,心中顿时一阵心疼。
只听柯圩继续道,“废君还是太子的时候,曾陪老於陵王游园,偶遇了坐在水边的若夫人,当时若夫人也就十岁……”
十岁,是个正好的年纪。
弥铎一向最爱的,便是这般年纪大小的女童,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般若当初太过于瘦小了,看起来反倒是比实际年龄要小上许多。
弥铎便打算将般若养个一阵子,然后再收用了。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般若的容貌倾天下。
般若一生中,最亲近的人,第一是奶娘,第二便是死去的小狗阿桑。
弥铎是她亲近的第三个人,弥铎对她真好啊,几乎将她疼到了骨子里,她也十分感激有这么一位“疼她爱她”的大兄。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弥铎对她的用心并不单纯。
就连在她儿时险些强暴,以至于后来对男女之事产生阴影,也是弥铎。
“废君是没有碰过若夫人的,若夫人十一岁的时候,废君曾打算对若夫人用强的,若夫人反抗的很激烈,当时还打到了废君的下身,这件事不了了之后,废君便让罪奴声称那个意欲对若夫人不轨的人是宫里的一个侍人,废君还想要维持在若夫人心里的形象。”
弥铎之所以在后来没有对般若下手,并非是因为被打怕了,也并非是良心发现。
是因为,他忽然间发现,他喜欢的并非是般若的**,而是远观时的意.淫。
说的通俗一点,就是那次强暴事件,他本可以用各种手段让般若屈服,但是就在他要进入的一瞬间,一切都索然无味了,他要的是这个女童一直保持童真的状态,这才是最洁净的。
若是她失了童真,就像一朵洁白无瑕的云陡然跌落了泥潭之中,只会让他心生厌恶,无论这个人是不是他。
或者,说的再通俗一点,就是弥铎发现,自己直接上的快感,远不如偷窥和意.淫带来的快感强烈。
就在弥铎刚想清楚不久,老於陵王薨了,弥铎继承了王位,他下令让般若搬到距离他小寝最近的一个寝殿。
而他小寝中的密室,可直达般若寝殿的后方,他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