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一笑,缓缓道:“就子期了解,那般若公主自打入了千古国便已然为奴,在浣衣司洗着低等侍人的衣裳,子期实在是瞧不出黎萩太子对公主的怜惜之情。”
这话一出,筠姬便忍不住轻笑出声,那笑声中夹杂着几分嘲弄,让拓跋岐连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拓跋岐连端起酒樽饮了一口,眉宇间隐有几分阴冷。
於陵氏般若,就算直接给了伯子期也无妨,也就当成人之美了,但是伯子期的话实在是难听。
先是用五十名伶奴折辱千古国的战利品,现在又当面出言讥讽,若是直接将於陵氏般若给了伯子期,就好像千古国怕了沽墨国一样。
从来没有的道理!
就在此时,筠姬盈声道:“既然子期和太子都属意于公主,倒不如将公主叫来,问问她到底想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