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挣扎着不肯回去,眼眸含泪看着地的小狗。
黄姨娘抱着自己两三岁的儿子,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莳七收回视线,心底有了思量。
“魇昧之术,不一其道,或投美饵,绐之食之,则人迷罔,相从而去,俗名曰打絮巴,江南谓之扯絮。小儿无知,辄受其害。又有变人为畜者,名曰造畜。”莳七轻笑一声,缓缓吟诵着。
造畜,恰如其名,将人变成牲畜。
低级一点的造畜之术的破解之法是水,可这狗一看倒像在府中养了些日子,肯定喝过水了。
那么这高级的造畜之术若要破解,则需要施法者的血液。
莳七想了想,遂让郑知县拿一件大氅过来,郑知县不敢不从,连忙吩咐下去。
大氅取来之后,莳七将大氅盖在小狗身,只留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然后咬破手指喂给它,小狗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指尖的血珠,顿时痛得直哼哼。
莳七温柔的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别急,就快变回来了。”
注释:出自聊斋志异中造畜一章,作者蒲松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