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房间,喊了一声“统统”,然后就把自己摔在床上,一沾床就睡着了。
谢沉还跟在他身后,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统统?系统?那只猫不是在宫里吗?他来这里找系统干什么?
宋皎倒在床上,等了好久,也没等到系统小猫过来,用脑袋蹭蹭他的手,觉得奇怪,又喊了一声:“统统?”
谢沉上前,握住他伸出床外的手。
虽然手感不太一样,但宋皎还是安心睡着了。
*
宋皎在自己家里睡了一下午,谢沉也思考了一下午。
怎么回事?为什么卯卯忽然要回来?
他生气了?应该是生气了,昨天晚上弄得太过了,他不高兴了,就想回来住了。
谢沉委屈,他只是情难自禁而已,宋皎要是不想,跟他说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离家出走?
他握着宋皎的手,又开始反思自己。
老实说,要是宋皎当时说不想,他也不会停下。
所以他还是有错的。
还是要跟卯卯道个歉的。
谢沉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恶,当时卯卯都哭着求他了,他还恶趣味地不肯放过卯卯。太过分了。
现在好了,把老婆给吓坏了,老婆不理他了,要离家出走了。
谢沉握着宋皎的手,眼泪汪汪。
他在心里流泪,老婆,我错了,你别离家出走。
谢沉在心里想着给宋皎道歉的话,到了傍晚,他又出去给宋皎买了点吃的,还写了一封保证书,保证以后老婆说快就快,说慢就慢,说停就停,说动就动,老婆指上,他绝不往下,老婆要左,他绝不向右。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哄好老婆。
傍晚的时候,趴在床上的宋皎也醒了。
他眨巴眨巴眼睛,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怎么在这个房间?
他忽然反应过来,从床上跳下来,连鞋都没穿,就跑出门去。
他一出门,就正好和怀揣保证书、手提吃食回来的谢沉撞上了。
谢沉见他这副模样,还以为他要跑,迅速迈了一步,挡在他身前,挡住他的去路:“卯卯,我给你带了吃的,进去吃。”
宋皎糊糊涂涂的,就被他带回去了。
谢沉把小零食摆在桌上,让他吃:“卯卯,给你吃。”他一边从怀里拿出保证书:“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宋皎一边捏着一个糖山楂,送进嘴里,嚼嚼嚼,一边道:“我刚想回去找你呢。”
谢沉不解:“什么?”
宋皎拍了拍脑袋:“今天下午我们不是议事吗?”
“嗯。”
“我忽然忘记我和你成亲了,然后就自己回来了。”
“……”这是可以随便忘记的事情吗?
“我当时真的忘记了,我以为我们没成亲,就普通议事,然后你说可以走了,我就走了,我好像还搭了温知的马车。”
谢沉点点头:“所以你是忘记了?”
宋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忽然就忘记了,对不起。”
原来宋皎没有生气,也没有离家出走,更没有感情危机。
谢沉松了口气,随后宋皎看见他手里的保证书:“这是什么?”
谢沉连忙把保证书收回去:“没什么。”
宋皎伸手就要拿:“给我看看。”
“没什么。”
“没什么就给我看看。”
宋皎想把绢帛抢过来,谢沉拿着东西,干脆站起来了,把保证书举得高高的,让宋皎拿不到。
保证书这种东西是随便就能保证的吗?既然卯卯没生气,那就不用保证书了。
这东西妨碍他们以后的相处。
可是谢沉越不让他看,宋皎就越想看。
他站到榻上,伸手去够,谢沉干脆转了个身,直接抱住宋皎。
“卯卯,你会后悔的。”
宋皎站在榻上,比谢沉还高一些。
“好吧,那就不看了。”宋皎这样说着,低下头,亲了一下谢沉的嘴角,“你的喉结还疼吗?”
谢沉的狼尾巴像旗帜一样,迎风飘飘:“不疼,一点都不疼。”
在他飘飘欲仙的时候,宋皎一抬手,把写着字的绢帛从他手里抢过来。
“让我看。”他拿着绢帛,避开谢沉,走到旁边去看。
谢沉跟在他身后,试图把东西给拿回来:“卯卯,卯卯。”
宋皎一边走,一边看;一边看,还一边笑;一边笑,还一边问:“沉哥,这个是你写的?是真的吗?我说不准就不准?你忍得住吗?我一点都不信,要约定口令吗?像军营里那样,我说停就停?”
谢沉站在他身后,脸色不太好,卯卯竟敢嘲笑他,他这是在烧火!
终于,谢沉忍不了了,他伸出双手,从宋皎的腰侧穿过,环住他的腰,把宋皎从身后抱起来:“试一下你的口令有没有用。”
宋皎双脚腾空:“我不要……停!沉哥,我说停!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