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吗?他才好点儿伤,若是太亢奋,伤口又得挣裂,多不好。
顾明渊将那两只小足放到身侧,垂首吻她的腮,她浅皱一点点眉,不自禁要趴倒,被他扶住腰,她感触到他亲吻时的温柔,艰涩的喊他表兄,耳畔似乎听到他嗯了声,她耳朵红了,浑身骨头都似化了,可他只亲着她的嘴儿,并没有别的动作,分明她都觉到他的兴头了,就会装冷静,可她也就是这片刻腹议,他在她唇侧问,“勒的疼吗?”
沈清烟慢半拍的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烫红着脸细小声回他,“疼的,要捏呢。”
倏然他抬手放下纱帐,未几帐内透出极轻的呜咽声,那朵芙蓉绢花落到床脚,湘裙坠了衣襟,肚兜一角在床沿上。
恰时,里间的隔门被敲,传来庆俞的说话声,“小公爷,老夫人过来了。”
轻泣声戛然而止,肚兜被拿进帐内,湘裙也勉强提起来,沈清烟被抱到里侧,被褥将她盖住,她害怕的不敢动,一只手臂伸到她面前,她紧紧抱住,才稍微缓解害怕,但她抱住后才觉不好,她没有穿好衣服呢,那手臂不能抱的,她从褥子里看他,他低下眼深凝着她,神情淡定,只除了薄唇起红,她想松手又舍不得松,她怯怯缩回被里,脸在他手臂上轻蹭,身子越发的软。
顾明渊挂好床帐,把她的绣鞋随手藏到床板底下,之后才让开门。
傅氏阴沉着脸进来,坐到离床不远处的交椅上,道,“你带回来的玉娇,被国公爷收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