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变,直接叫人将她拖走了。宁茵简直气疯了,拼命挣扎着要摆脱这些人,可惜如今到底不是她的天下,谁也没有对她留情半分,轻而易举便将她拖走了。
寝房内,赵乐莹因为太疼,一时间有些迷糊,听到外面的动静后轻哼一声:“……宁茵回来了?”
“不必管她,”傅砚山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怎不告诉我是第一次?”
“有什么可说的,”赵乐莹攥着他的衣角淡淡回答,“不过是露水情缘罢了。”
傅砚山眼神暗了下来,捏着她的下颌问:“谁说是露水情缘?”
赵乐莹失笑,苍白的脸上满是笑意:“难道不是吗?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这还不算露……”
“傅砚山。”
赵乐莹突然静了下来。
“我叫傅砚山。”傅砚山盯着她的眼睛,不肯错过她半点表情。
赵乐莹定定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傅砚山抚上她的脖颈,一如初见时她做的那样:“嫁吗?”
赵乐莹眼眸微动:“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可以,但我希望你不要。”傅砚山抵住她的额头。
赵乐莹嗤笑一声,半晌攀着他的肩膀吻了上去:“我考虑一下。”
傅砚山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扶着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在房中一直待到翌日清晨,赵乐莹再次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傅砚山原本躺的地方,多了一串被油纸精心包裹的糖葫芦。
“都说不要了。”赵乐莹轻嗤一声,身上的被单顺着肩颈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傅砚山回来时,便看到她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露出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他的眼神暗了暗,抬脚朝她走去:“怎么不多睡会儿。”
“已经睡很久了,”赵乐莹扫了他一眼,“做什么去了?”
“调查昨日下药的人。”他回答。
赵乐莹顿了一下,垂着眼眸低低应了一声。
傅砚山将她拢进怀中:“不继续问?”
“没兴趣,无非是有人想上位罢了。”赵乐莹说完,直接倚在了他身上。
傅砚山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把全身的力量都交付在自己身上,一时间心都跟着软了,不用她问也主动开口:“是宁茵公主下的药。”
赵乐莹扯了一下唇角:“是么。”
“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傅砚山低头看向她。
赵乐莹抬头坦然与他对视:“她自幼品性便不佳,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今更是对你这个皇帝上心得紧,会做出这些事也不奇怪。”
“说得也是,还是你了解她。”傅砚山将她鬓边长发抚至耳后,“那你知不知道,她说是你指使的。”
赵乐莹笑了:“你信吗?”
傅砚山不语。
赵乐莹轻嗤一声从他怀中起来,傅砚山只觉身前一空,心好像也跟着空了。
“她与我一向不和,会如此诬陷我也不意外,我也不知该如何自证清白,皇上若是信了,便直接将我下狱就是,我没什么可说的。”赵乐莹神色冷淡地说。
傅砚山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勾起唇角:“我自然是信你的。”
赵乐莹疲惫地闭上眼睛躺下:“我累了,皇上请回吧。”
傅砚山抿了抿唇,俯身讨好地亲了亲她的唇:“我知错了。”
然而赵乐莹还是不理他。
傅砚山无奈,只得转身离开。
他走之后,赵乐莹重新睁开眼睛,唇角也渐渐勾了起来。
接下来一连三日,赵乐莹都对他避而不见,直到身子好得差不多了,才又写一封请求出宫的公文递到傅砚山手中。
当天晚上,傅砚山便来了。
“你要走?”他一进门便问。
赵乐莹抬眸看向他:“宁茵和皇后都已经离宫,我也该走了。”
“不是要嫁我,怎又反悔了?”傅砚山盯着她看。
赵乐莹笑笑:“皇上记错了,我当时说的是考虑一下,并非一定要嫁给你。”
傅砚山看着她云淡风轻的眉眼,心里逐渐不确定起来,许久,他深吸一口气,过去将她抱住:“我不准你走。”
“还怀疑我吗?”赵乐莹扬眉。
傅砚山抿了抿唇:“不怀疑。”
赵乐莹无声地笑了一声,静了片刻后开口:“我不给人做妾。”
傅砚山听到她这一句,心里总算放松下来:“从未想过要你做妾,嫁我,做我的皇后。”
赵乐莹闻言,这才抚上他的后背。
傅砚山眼神一暗,直接抱着她往床上去了。
两个月后,赵乐莹被册封为皇后。
傅砚山一向不喜繁琐,做皇帝之后也是事事从简,可唯有成亲一事半点都不肯应付了事,将婚事办得极为盛大,朝臣百姓深刻感受到了他对前朝长公主的在乎,即便赵乐莹无权无势,昔日的名声也不大好,可就是无人敢轻视她半分。
而对于赵乐莹来说,这一场婚事唯一的感觉便是累,以至于傅砚山进门时,她都不愿起身迎接。
“怎不先休息?”傅砚山低声问。
赵乐莹抬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