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静棋和商静姝抱着各自的睡衣从卧室里出来,然后商静姝对商静棋说:“那我先去洗澡啦!”
商静棋点头:“嗯嗯,你快去吧。”
直播间内还没有离开的观众们看到这一幕,有些奇怪,洗澡的话怎么还从卧室里出来了?不是要通过卧室进浴室吗?
【等等,姝姝怎么还往大门外走了?】
【难道要去别的嘉宾家里借浴室吗?】
【他们家浴室出问题了?可是商总和宣织夏没有找节目组报修啊】
【额,我想起来了,他们到农场的第一天,节目组有介绍过这些木屋,浴室从户外也有门能直接进,当初这样修建本来是方便劳作过后的农场工人回家能直接先洗澡的】
【啧,所以棋棋和姝姝刚才好不容易才敲开门,只拿了下睡衣,就被轰出来了?】
【商总和宣织夏,嘿嘿,在卧室里干啥呢,是不是刚才被小孩打扰了?】
【两个小孩:不要紧,爸爸和爹地你们开心就好】
卧室内,商书霁和宣织夏仍然是耳鬓厮磨的状态。
不过这天晚上,他们之间的“睡前锻炼”并没有新的推进。
考虑到昨天晚上“锻炼”之后,今天上午宣织夏都精神不足,以及因为先是去探望了姚疏月的伤情、后面又聊了两人之间的话题,所以今晚时间本来就比平常更晚了这些情况,商书霁虽然格外跃跃欲试,但还是按捺了下来。
宣织夏无所谓,反正不管推进到什么程度,停下来的时候他都不会是不上不下的状态,反倒是商书霁自己不会太舒坦、还得再自行处理。
这一点上,宣织夏当真觉得商书霁很“善良”,善良到了“舍己为人”的地步。
宣织夏不禁有些佩服商书霁的耐心,但又有那么几刻感到不解——在循序渐进的“锻炼”这件事上,商书霁为什么会这么有耐心?
难道这也是“自幼接受高标准培养的商氏当家人”行事作风的表现之一?
翌日,节目组来到农场这一站的第五天。
出卧室之前,商书霁极为自然地亲了亲宣织夏。
蜻蜓点水、日常气息很足的一亲,和他们在床上“锻炼”的那种吻很不一样。
宣织夏微微一怔,然后眉尾轻挑:“你心情很好啊。”
此前商书霁也偶尔会习惯性地用指腹蹭蹭他的唇或是脸颊、帮忙捋下头发等等,但这些小动作属于越界与不越界的模糊地带,不似当下这个亲近却又不带任何深入|情|色意味的吻,它明晃晃地偏向越界了。
如果没有昨天晚上那场谈话,宣织夏现在大概就要想歪了,毕竟商书霁这样实在有点没分寸——但反过来想,应该正是因为有了昨晚谈话达成的共识,所以商书霁才放心地更加随意了?
宣织夏觉得很合理。
至于当下这个偏向越界的轻轻一亲,他不反感,所以不打算和商书霁上纲上线。
商书霁笑了笑
:“是你看上去太淡然了。”
商书霁往常喜怒不形于色,不过早在之前不知不觉间,他在宣织夏面前就没那么冷清寡淡了,如今更是有几分“春风得意”,眉眼之间格外愉悦。
相比之下,宣织夏倒是反应平平。不过商书霁觉得,宣织夏本来就是凡事轻描淡写的性格,被招惹了都不爱跟人急眼生气,谈恋爱了也依然如故,并不突兀。
“昨晚聊天之前,我本来还有几分担心,说开了之后或许会让你为难。”商书霁道,“结果我们同心合意,我自然感到轻松高兴。”
宣织夏眨了眨眼,略微有点困惑:“你的语气好似刚谈成了一笔大买卖,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不过之前商书霁跟他商量要在床上循序渐进地锻炼时,也这么一板一眼,想想就不觉得诡异了。
“算了,你高兴就好。”宣织夏道,“出去吧。”
商书霁噙着笑意,微微颔首。
带上也已经起床、自己收拾好可以出发了的商静棋和商静姝,他们四人来到了公共大厨房这边,准备早饭。
他们今天来得不算早,其他四个家庭的嘉宾除了姚清浅和姚疏月母女之外,都已经到了公共厨房了。
商书霁这边早饭做到一半时,姚清浅和姚疏月才慢慢过来了。
姚疏月胳膊上缠着纱布和绷带,怕小孩子玩起来忘记自己的伤,所以受伤的胳膊是直接吊起来的,吊臂带挂在脖颈上。
安顿好姚疏月,姚清浅进入厨房准备做饭。
不远处的祝复看了看她,然后动静不大地靠近过来。姚清浅发现后,不悦地皱了皱眉。
“清……姚老师,月月的伤还好吗?对了,我正好早饭做多了,你和月月要不跟我和朝朝一起吃吧?”祝复有点紧张地说道,“或者我分成几份,我们两家分开坐各吃各的,都行,就当你今早省点时间。”
姚清浅从祝复说话开始,就神情凝重不散,闻言只回道:“不用了,多谢关心。”
然后姚清浅继续做饭,祝复张了张嘴,最终无功而返。
接下来一整天,姚清浅和祝复之间都是这个情况——祝复犹犹豫豫后接近姚清浅,姚清浅始终无动于衷,“谢谢”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