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看到卷子的抬头,他笑了笑。 “论战。” 这是一个很刁钻的题目,尤其在现在这个时候。 只是当看到策论上明显没有见过却又有些眼熟的笔迹时,贺革微微愣了下。 会稽学馆里所有的甲生都是他亲自教导的,每一个人的字迹他都熟悉无比,甚至教导学生的书法也是他的课业之一。 这么耿介特立的文字,甲科里只有傅歧“兴致”好时能写得出,但也没有这般潇洒。 贺革看向卷子的署名,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