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一走,桑柏这边摸起电话,冲着村口那边的检查站就是发了一通火,一帮小家伙直接被桑柏给吓住了。
“我们两口子家里的亲戚就这那一点,是后是凡是说是我们家亲戚的,只要你们不认识一个都别放进来”桑柏道。
“知道了桑柏叔”接电话的这小子满脑门子的汗,他还从来没有见桑柏叔发过这么大的火。
等桑柏撂下了电话,这位转头问了一下旁边的人:“下午进去的那拨人怎么惹到桑柏叔了?”
“啊,那拨人是你放进去的?”这位惊讶道。
“是啊,他们说成雁秋婶子的亲戚,还是姑表亲啊,我见他们把雁秋婶子家里一报个一五一十的就给放进去了”。
“我x,我说怎么村长刚才骂了我好一通呢,原来是小子害的我啊”。
“也没有想到啊,怎么惹到桑柏叔了?”这位觉得自己有点可怜。
“嗐!别说了,这家人的孩子打死了人,让桑柏叔帮他家去说情”。
“我去,不会吧,这都什么人啊,我看他们手里拎的东西怕是连两百块钱都没有,我还真以为是走亲戚的”这位有点傻眼了。
他真的没有猜到,这年头请人帮忙还有送这点东西的,就他们手中拎的那点东西,别说是求人帮忙了,现在走老丈人家也没有见过几个带这么少东西的。
“以后主任说了,要找任何人都得问清楚了,然后你再问问被找的人,两下这边通过了气这才能放进来,别什么妖魔鬼怪都放!在这里干了这么久了,你连这事也不知道?”
“我不是好心么!”
“你这一好心这个月咱们的奖金都没有了”。
“不会吧,这个月我还准备给我女朋友买条裙子呢,六百多块钱好心疼啊”。
一听说扣钱,这位立刻嚷嚷了起来。
“要不你去陈主任面前嚷嚷去?”这位斜了同事一眼。
“还是算了”
一想到陈主任,这小子立刻怂了。
虽然说都是本家,这小子也姓陈,算是陈东升的堂侄子,但是他可没有胆子去找陈东升说这事,村里的规矩大,你要是去嚷嚷说不定连工资都扣。
陈东升这时一点威严也没有,见人走了笑眯眯的摸了回来,冲着桑柏两口子邀起了功。
“怎么样,嫂子,我演的还可以吧?”陈东升有点小得意。
桑柏瞅了这老小子一眼,转身回到了堂屋。
夏雁秋笑眯眯的让陈东升进了屋里。
等着陈东升坐了下来,夏雁秋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递了过去。
“怎么见到村长这些人就走了?”夏雁秋问道。
听到媳妇这么问,桑柏也竖起了耳朵听,他对这一点也挺好奇的,警察来了这帮人都赖着不走,怎么陈东升就把他们给吓走了。
这一点无论是桑柏还是夏雁秋都有耳闻。
不过话说回来了,不这么搞也不行,因为村长也没有办法
别说是一对夫妇只生一个孩子了,有些两口子干脆丁克,甚至于有一些年青人根本就奉行不婚主义。
不得不说这世界的变化真的是太快了。快到了所有人都有点措手不及。
“和人家相比,你这个村长就干的憋屈了,没有人家的威势”桑柏笑着调侃了陈东升一句。
陈东升道:“我宁愿不要那威势,当了个村长搞的亲门都快给得罪光了,你说也是,有些人家只有闺女那想生个男孩也可以理解,有些人生了两三个男孩还想生,这不知道是想什么了。总之,咱们村子这边可以去港市那边生,算是给了我一条活路,要不然这村长谁爱干谁干去,真不是人干的活哟”。
“今天这事情你干的不错”桑柏夸了陈东升一句。
陈东升借话头就跟过来了:“也别老是口头表扬啊,来点实际的,给我来几瓶好酒,要红的,不要白的”。
没有等桑柏说话呢,夏雁秋道:“行,今天要是没有人支招这帮人不知道要赖多久呢”。
陈东升道:“也不是我支招,是你们俩拉不下来脸,你们真要是铁了心了赶人,我就不相信这些人敢在这里呆着”。
“行了,拿上你的酒赶快回家去”桑柏笑道。
说完桑柏站了起来,从自己的贮藏室里抱了一个小木盒子出来,里面装的是红酒,虽然没有拉菲这么有名,但是也属于法国一级酒庄产的,在国内也不便宜。现在就是这个行情,国内有钱人拼了老命的追求国外的东西,像是红酒啊,轻奢品啊,对于国内的一些东西感觉怎么看怎么土。
像是桑柏这样爱白酒的人,还真的不多,别说是土老板了,就是你看电视,里面什么成功人士,动不动就晃着红酒杯,装币似的摇啊摇品啊品的,桑柏怎么品还是一股子酸骚味儿,愣是没有品出他们说的那种什么橡木桶装的,怎么陈的。有时候桑柏真是佩服这些人口条上的味蕾。
反正桑柏是不指望了,这辈子都没这个天份了。
“多谢啦!”
抱着木箱子,陈东升撒开脚丫子跑回自己家里去了。
“我们是不是真像是陈东升说的有点太爱面子了?”夏雁秋道。
桑柏道:“安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