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是知道呢”吕庆举说道:“还是我经过的时候看到他躺在了草丛里,我今天要是不过,他就得一直躺着”。
“也别多话了,搭个手把他抬到医务室去,我先得想办法把他的体温给弄回来,要不然就危险了,还有不是说他是个偷牛的么,打电话先报警吧”。
“你怎么知道他是个偷牛的?”吕庆举问道。
医生说道:“还用说,昨天他家牛被偷的事情村里谁不知道,你看这手里攥着牛毛,一看就知道是牛颈子上的,证明这人是趴在牛背上攥着牛毛回来的,要不然早冻死在林子里了……”。
医生也有点林子里的和活经验了。
“可以啊,来了几年现在不光能做医生还能干警察的活了”吕庆举打趣说道。
“好了,别废话了搭把手”医生道。
医生的年纪不小了四十来岁,医术嘛一般般,治点小病什么的,大病都送医院就算他医术再高,这里也没有条件治给他施展啊。
在桑柏和吕庆举的帮助下,医生把这位偷牛的弄回了自己的小疹所,先是把这人身上的湿衣服除去,然后开始给这位退烧。
桑柏这边可没有兴趣看大男人光腚,而且还是这种瘦竹竿子光腚,转身到了外面找了民宿的总台这边拨起了电话。
桑柏这边一报告警察来的自然快,放下了电话二十分钟镇子上派出所就派人过来了。
来的这么快一是警察对桑柏的态度好,二是桑柏这边给人家也提升了一下装备,不光是镇上的派出所,县里的警察局也都配上了出警的车子。
自然不可能是桑塔纳了,就算是桑柏出的起钱,那东西十几辆一买你也得等着,这时候人家就是这么牛,所以桑柏这边给他们准备的是面包车,现在也挺有名的天津大发,追小轿车是追不上的,但是走乡串村的还是挺实用的,比桑塔纳实用太多了,村里的道很少有宽的,而且泥泞不堪,大发陷了找两人就抬出来了,桑塔纳可不行。
二十来分钟,四个警察就到了民宿这边。
还没有等着桑柏说明情况呢,其中一个警察说道:“咦,这不是徐二么”。
“你认识?”吕庆举抬头望着这位警察。
这位警察道:“嗐,我太认识了”。
这位警察不光是对着吕庆举,还有他的同事说道:“这个徐二是北圩那边的人,我以前就是北圩的,这家伙从小就偷鸡摸狗的,后来大了什么都偷,进局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别说说他偷牛了,就算是偷兔子我都信,反正只要是别人的东西他鲜有不偷的,典型的好吃懒作,不过这人运道不错,严打几次他都没有碰到枪口上……”。
同事们一听原来还是个惯犯啊,那这事就没的跑了,说他偷牛他就偷牛了。
什么叫说他偷牛就偷牛了,这话听着怎么像是栽脏似的,不过还真不是栽脏,现在这货手里还抓着牛毛呢,警察这边真无需怎么查,直接就在桑柏家的牛背上发现了秃掉的一块,和他手中抓的毛牛一样。
偷牛这个事情这个叫徐二的是没跑了,而这次的案子可不是关上十来天能解决了,那么多头牛光是价值就够他进监狱蹲着去了,而不是看守所。
不过就算是让他进来,还得等着治好他才行,这边医生帮着处理了一下,警察这边就叫来了县医院的急救车,把这家伙运进县城救治去了。
偷牛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不光是村里没有拿它当成一回事,桑柏也没有拿这事当事。
过了两天桑柏家开始收果子,再不收的话这些果子就快被鸟给吃光了,有些果子可以收,但是有些果子不用收,例如柿子就不用,哪怕是落了叶,柿子也可以挂在树上,如同一个个红彤彤的小灯笼似的,格外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