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都成这样了”。
大凤看了一眼桑柏和陈东升。
桑柏是没有明白,但是陈东升明白了,于是他轻咳了一声,然后挡在了门口,冲着大凤说道:“你去桑柏哥家打个电话叫公安局的人过来吧”。
大凤张口问道:“叫公安局的人过来有什么用,抓贼抓脏,捉奸捉双,我什么人都没有抓到”。
陈东升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咋天你们家摘桃的人都在这边了吧?”
“嗯!”大凤说道。
陈东升继续道:“那就好,干这事的可能不在这些人中间,但是想找出来也很容易的,上万块钱的东西被人给毁了,那可不是小事!”
“不是小事又如何?抓不到人啊”大凤的那位姨娘愁眉苦脸的说道。
陈东升道:“这还不简单,公安那边可以查指纹,指纹你们知不知道,每个人手上都有独一无二的,这些盒子里的桃子是昨天晚上摘下来的并且摆放到这里的,摘桃子的人肯定指纹在这个上面,摆桃子人的指纹也会在这个上面,那么干坏事人的指纹也肯定落在这个上面。到时候指纹一查就知道谁干的了”。
“要是摘桃人干的,或者是运桃子人干的呢?”那位小姨娘又问道。
陈东升道:“摘桃人干的?那怎么可能所有盒子都有他的指纹,你摘桃纸纹最多在你摘的盒子上,至于码桃子的人,那就更简单了,他只负责码桃子,他是指纹是不可能出现在盖子口的盖子舌头上的你说是不是?只要从盖子舌头上取出那人的指纹,干这坏事的就一清二楚了”。
郑东升一边说,一边用目光打量着周围的妇人。
桑柏这时觉得大凤和陈东升真是从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你看看这目光一扫便知道帮腔唬人了。
院子里一片死寂!
没有任何人说话,所有人都沉默着,一些妇人则是恨有点咬牙切齿的,因为她们家庭条件都算不上好,每年来柳树庄这边弄点钱,对她们来说也是不小的收入,现在一晚上的辛苦被人给破坏了,她们如何能不恨!
很快桑柏就在这些人中发现了干坏事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凤的那位小姨娘。
很简单,别的妇人那不是面怀悲切就是咬牙切齿的,因为损失了钱嘛。就这个小姨娘目光有点慌乱,不住的用自己的目光观察着院子里的这些人。
大凤现在心中也跟明镜似的,只是她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这事是她小姨娘做的。
“小姨娘!”
大凤轻喊了一声。
大凤的小姨娘突然间哆嗦了一下子,然后强装镇定的问道:“什么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大凤问道。
大凤的小姨娘装听不懂:“你说什么,我可没有干这事,桃子的事情可不是我干的”。
“我又没有说桃子的事情是你干的”大凤脸色渐渐的恢复到了正常。
说完之后,冲着院子里的一个妇人说道:“你去西边第二家,去找雁秋嫂子,让她给县里公安局打个电话,就说我这里有人搞破坏,损失了我差不多两万块钱的东西”。
“小姨娘?”大凤转头又看了一眼她的小姨娘。
“我没有做坏事”。
女人的嘴依旧是很硬。
那位妇人可不管,带着小跑就往桑柏家去,没有三分钟就跑回来了。
“电话打了,公安局那边说马上就过来,让大家等一会儿”妇人说完恶狠狠的盯着大凤的小姨娘。
这时院子里所有的妇人都怒瞪着这位妇人,因为她们现在也看出来了,干这坏事的就是这位。
都这么明显了,这女人的嘴依旧很硬,梗着脖了说不关她的事情,大家只得等着警察过来。
这破路,警察也不能说来就来啊,足足耗了两个多钟头,到了正晌午了,警察这才赶来,就这样还是风尘仆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