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板车那儿。
季树平看到桑柏仨人手中的东西,不由笑道:“你们还真够可以的,干什么要买这些东西!”
桑柏懒得答话。
郭长友则是问道:“怎么样,不好么?”
一边说一边脸上露出一副我要显摆的模样。
可惜是的季树平不捧场。
“这些东西还用买?直接拿把枪进老林子里逮好了,兔子更不算什么了,弄几只细狗放出去顶多半天就能抓到一笼兔子了”。
“这么容易?”郭长友道。
季树平肯定的回答道:“那是肯定的啊,现在山里的东西虽说少了一些,但是想打还是能打到的,你这些东西值钱的时就是两只活鹿,小野猪和兔子都不值钱,说吧每样多少钱买的?”
听到郭长友一报价,季树平道:“还成,不是太贵但也不太便宜就是了,两只鹿还是母鹿,不知道带没有带崽子”。
说着季树平从板车上下来,伸手在两只母鹿的肚子上分别摸了一下。
“嗯,可以的,都有崽子了”。
“这你也摸的出来?”郭长友这下真是好奇了。
季树平道:“你过来伸手摸一下”。
说罢,等着郭长友过来,他用手抓着郭长友的手放到鹿的肚子底下。
“噫!还真是的,我好像摸到了小鹿头”郭长友惊喜的说道。
季树平笑了笑,心道:这港市有钱的大老板怎么这都不知道。原来有钱人也不是什么都明白的啊。
郭长友自己摸的开心,还让德间苍介过来试了一下,然后还想叫桑柏,不过被桑柏给拒绝了,他现在可没有心情去摸鹿崽儿,他现在想着中午吃点什么呢,眼瞅着到了中午,不能干熬着吧。
“几位想中午吃点什么?”桑柏问道。
“都带着馒头呢,等会儿把家里带来的汤热一下就可以了”季树平说道。
郭长友道:“这怎么能成呢,今天我请客,大家都不要客气啊”。
见众人望向了自己,桑柏笑道:“大家给他一个机会吧,等着回了村里,这野猪回头怎么做还得靠大家”。
这么一说,大家也就不再矫情了,一个个向郭长友道了谢。
郭长友这边统计了一下人数,分成了两拨去吃饭,第一拨由桑柏带着乡亲们去,郭长友和德间苍介则是留下来看车子。
没有办法,最后结账还得是郭长友来,他先吃完了谁结账啊。
桑柏领着乡亲们到了国营饭店,这才刚一进门,便听到半趴在桌子上的服务员发话了。
“今天可没有饭,只有面!浇头牌子上的都有!”
听到没有饭,乡亲们都有点迟疑,并不是说乡亲们喜欢吃饭,因为饭便宜一些,弄个浇头一淋,方便且价格合理,吃面要贵上一些。当然了贵的也不多,不过是两三毛钱的事。
但是乡亲们朴实,不会说有人请客就敞开了吃。
“面就面吧!”
桑柏示意乡亲们先去坐着,自己则是冲着服务员说道:“我们有两批,另外一批看着货呢,等着第二批的时候再一起汇账,放心吧我在这边跑不了的”。
服务员看了一眼桑柏,似乎是有点怀疑桑柏有没有支付能力。
季延平看服务员的模样,张口说道:“放心吧,我们是柳树庄的,不会欠你们几碗面钱的”。
不是乡亲们吃不起,而是省惯了,他们舍不得掏这个钱。要真是想吃的话,别说一碗,天天来吃一碗,吃上半年都没有问题。
“哦!”服务员说完懒洋洋的站了起来:“要吃点什么?”
桑柏示意乡亲们点,但是没一会就看到乡亲们点完了。
再听听乡亲们点的都是啥啊,不是榨菜面就是青菜面的,连点肉都不带。
于是桑柏等着最后一位点完了,张口说道:“给大家每人的碗里加一份大肉浇头,还有肉丸子浇头,每人再来一个卤鸡蛋”。
“这太多了,没这样吃的”季延平等人立刻说道。
桑柏伸手安抚了大家一下:“没事,大家也都辛苦一路了,吃的好一点扛饿,回去还有几十里的路要走呢,咱们赶车不比别人,得时刻小心着,困了能抽根烟提提神,饿了总不能肯硬饼子吧,现在多吃一点,抗饿”。
说着示意服务员去下单去。
后厨那边做的挺快的,单下去没有三分钟,一碗碗热气腾腾的老卤面配浇头便端了上来。
下面快也不奇怪,一个一百多平的国营饭店里,除了桑柏这拨人就没有别人了,这才叫了几碗面。哪可能忙不过来。
至于为什么没有人进来吃饭,那是因为国营饭店的价格对于赶集的乡亲们来说太高了。
成本摆在这地方了,房租不算,就说这七八个工人的工资得开吧,一天营业最少两班,那就是十六七个,再加上轮休,怎么说也得二十号人。
光人就这么多,成本怎么可能下的来。
而且这边吃饭和县城是一个价,乡下的农民真没几个人吃的起的,关健是你还得有粮票啊。也就是国营的抗的住,要是私营的半年下来生意就得黄了。
面上来了,乡亲们很快吸溜完了,他们一起回去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