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你觉得我会在意么,知道我们家有长辈的时候,吃饭是怎么样的么,我跟你说先是这样,吃饭前……”。
听着德间说了快十分钟,郭长友傻了:“我x,这是吃饭么,这是上刑啊”。
“要不然怎么区分贵族和平民,都面前摆个桌子,叉着腿往嘴里刨饭就行了?那显然不行,无论是哪个国家的贵族,都包含有一套行之有效,且繁琐而严谨的礼节来约束贵族。
你掌握了且不出错那在别人眼中才是真正的贵族。反之就会被人用有色眼镜看。
礼仪这东西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经过十来年潜移默化刻在了你的骨子里的,这辈子就算是再沦落,有些东西也是擦不掉的……”德间苍介说道。
“我还准备让我俩孩子轻松一点,看来不行了”郭长友开玩笑说道。
德间苍介道:“看个人选择吧,像桑柏说的反正咱们两腿一伸,什么都管不了,也就随他去了”。
“那可不行,我还想着多富几代呢”郭长友道。
德间苍介道:“那就只有教育能做到了,同时孩子会很辛苦的,不过这世上无论是穷人家的孩子还是豪门家的孩子,不经过摔打,怎么在社会上立足?社会是吃人的,从来都是如此,越往高这种感受会越强烈,要不你就安于低层,每天赚点工资剩个快活,想活出精彩来,没几个人能如意的”。
说到这儿,德间苍介有点迷茫,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祖父在家族内的竞争,其残酷不是一般人精神承受的了的。
“行了,别聊这么沉重的话题。换点轻松的”桑柏说道。
郭长友道:“轻松点有啊,港市小姐的评选不久就要开始了,请问你们中意哪边个?”
桑柏和德间苍介的脑袋上都挂起了黑线。
看两个好友快步向前,郭长友嘀咕道:“男人轻松一点不谈女人谈什么,谈学术啊?真没意思”。
说着没意思,但是脚下却加快了速度追上了两人。
“喂,说了不谈工作的,怎么你们又谈上了”。
郭长友跟上之后,便听到桑柏和德间苍介两人谈到了琛市的工厂,于是立刻说道。
“对不起,习惯了!”
桑柏和德间苍介相视一笑。
“玩游戏去?”郭长友提议。
德间苍介说道:“不去了,每天都在那边呆一下午,没什么意思,要不这样吧,咱们去冰钓?”
“这里有冰?”郭长友看向了桑柏。
桑柏想了一下:“估计得去上游,好几里地之外可能河面会结冰,附近不太可能”。
“太远了不想去”郭长友道。
德间苍介又说道:“要不去打猎吧?”
“两头鹿还扔在我们家,混在羊群中呢,打的哪门子猎啊”桑柏说道。
有吃有喝的,不是有病么去钻老林子,自从刚来的时候被困在老林子一个月,桑柏就不想再去钻了。
“你不是说这边有军队的驻地么?”德间苍介问道。
桑柏和郭长友这时齐齐看了他一眼:“我去,你是特务?”
“我?”德间苍介笑道:“我可干不了这个活,我就是听你们村里有人说,你们村每年到节日什么的,都会给军队送东西,挺想去看看的”。
“咱们跟你们不一样,咱们是人民子弟兵,你们是自卫队”郭长友道。
桑柏笑道:“我们和这个部队有渊源,以前我们遭灾的时候他们第一个到的,所以每年大节日我们都会去慰问一下,以前穷只能送点自家长的水果什么的,现在富了送的东西就多了”。
和部队的关系,柳树庄那是一等一的,可以说是全县第一的拥军村。
现在部队的条件也不像四十年后那么好,后勤补给那叫一个顺畅,这时候当兵太苦了,尤其是像他们这些驻守在深山老林的战士们,有的地方喝干净水都困难。
以前送东西的时候桑柏都会带着大牯牛去,不过今年的事情实在忙,都是乡亲们去的。
仨人这边一边扯一边走,漫无目的的出了村子,开始沿着小河道旁边的大青砖步道,散步似的一直往西走。
“我了个去!还拖家带口过来吃白食了”桑柏无意间一抬头,发现自家大牯牛带的,河道边上青草掠食队伍中有一些新身影。
仔细一看发现是原本两只灰鹿,现在成了五只,还有一只是顶个大角的公鹿,看模样似乎还没有完全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