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庄稼,那么留下来的事情自然也就大有希望,要是不乐意种那就有些麻烦了。
“行啊,那我早点出发,等回来的时候再让您给划一块地种上几亩庄稼”桑柏笑道。
桑柏可不知道人家这问的话背后是个什么意思。
当然,别处桑柏还真不好去,首先现在出门要住宿就要介绍信,要不然你到哪儿都找不到住的地方,指不定就当成盲流子给抓了。
还有一点就是户口。
城市户口那是金贵的要死,因为一但你是城里户口,那就意味着你是个工人阶级了,这时期工人比农民的生活水准不知道强哪里去了。
因此城市户口,或者说是非农户口可不好弄。
但对于桑柏来说城里户口不如农村户口,有吃有喝的每天晒个太阳不香么,非要每天上班才叫乐趣?
听桑柏说明天早上就走,吕庆尧立刻又问道:“干粮什么的都准备了没有?”
“不用,到了林子里我还能少了吃喝?”桑柏笑道。
“那还得准备一些,以防万一,您等等,我回家给你准备一些”。
说完还没有等桑柏应承,吕庆尧就跑了,也不知道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能跑这么快!
也没什么好收拾的,爬犁有了桑柏便准备明儿一早就出发。
第二天一早,吕庆尧拎着个布包过来了。
感谢的话也不多说,桑柏这边接过了布包,道了一声走了,便一屁股歪到了爬犁上,伸手拍了一下秋收的肥腚。
秋收一撒欢,直接把爬犁拉出了八十迈的架式,风驰电掣一转眼消失在了吕庆尧的视线中。
吕庆尧望着桑柏人影消失的地方,喃喃的说道:“果然是高人弟子呀!熊当骡子使”。
…………
桑柏一走就是好些天,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是满怀希望,但是过了五六天之后,渐渐的大家心中就有点担心了,怕桑柏这一去就不回来了,也怕万一桑柏在老林子里出了什么意外。
日子越久,大家伙就越担心!
桑柏没有想到这一点,他在离开了村子约十来里,不见人烟的地方便带着秋收回到了空间里开始种粮与收粮。
种粮很简单,直接往种子上浇水就可以了,一开始用瓢,后面桑柏也聪明了,直接把自家浇花的喷壶给用上了,这下一浇就是一大片,最后桑柏还研究出了井水兑外面的河水,慢慢浇慢慢长的规律。
其实说的明白一点就是,当空间井水被稀释之后,它的威力也就相应的减弱,到一定的浓度几乎能到肉眼也看不出来生长痕迹的地步。这对于桑柏以后在外面作弊那可是大大滴方便。
种了粮,把脱粒什么的,那只能用笨办法了,打麦子或者稻子捆成一个大捆,有穗的一头对齐了之后,往板凳上甩,这样不住的敲打,稻子麦子粒也就被甩砸下来了。
虽然不全是稻粒麦粒,时不时还会带上秸杆,但是桑柏也没空管了,人都甩木了,哪还有空管这个。
连着甩了一两天,桑柏有点吃不住了,不是力气的问题而是这活太特么的无聊了,任谁每天甩上千次,都会觉得厌烦的。
桑柏干脆坐下来,弄了个桃儿一边啃一边开始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更省力。
这边桃还没有吃完,便看到秋收颠颠的跑了过去,拽起了两把稻子捆开始学着自己的模样甩了起来。
好家伙!
秋收是多大的力道,两下它就把稻杆头给甩秃了,再来一下便把稻杆甩出了天女散花的架式来。
“住手!”
桑柏一声喝,秋收瞪着圆溜溜的小眼睛,一脸可怜的望着桑柏。
现在秋收觉得自己正在帮着主人干活,但是主人似乎是不开心的样子,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大声的呵斥自己。
幸亏现在陶晶莹还没有出道,要是晚上十几二十年,说不准现在秋收就能现场给桑柏来一大段《太委屈》,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桑柏自然不是怪秋收,他是兴奋的发现了秋收做苦力的天份。
站到秋收的身旁,桑柏揉摸着秋收毛绒绒的脑门子,感叹道:“多好的娃儿啊,傻头傻脑的只知道干活,唯一缺点就是吃的有点多,不过咱哥们空间在手,任你敞开了肚皮吃!”
和秋收'聊'了一会儿,桑柏开始教秋收如何正确的打稻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