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青莲。(1 / 2)

云阑微微颔首,“她的身后另有其人。”

原著中并没有这一段剧情,所以月榕也不清楚花神娘娘的底细。

“师妹,走吧。”

“啊?去哪?”月榕不明所以的看向云阑。

祝星眠笑着说,“自然是去僻静无人之处。”

祝星眠看了眼云阑,冲月榕笑道,“我们等会总不能当着她信徒的面审问吧?”

月榕看看云阑又看看祝星眠,拉上祝星眠的左手和云阑右边的袖角,“眠眠和云阑师兄还真有默契。”

她笑眯眯的看着两人,“这么看,你俩还真般配呢。”

云阑面色一沉,挥袖甩开月榕的手,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散发着我不开心四个字。

祝星眠则微微挑眉,她低头凑到月榕耳边,“师姐从前不是让我离云阑师兄远些吗?怎么如今又撮合我和云阑师兄?”

云阑对月榕的小心思,她看的分明,可却看不懂月榕的心思。

初时,祝星眠以为月榕是心仪云阑,可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月榕分明是对云阑无意。

这就怪了,月榕不喜欢云阑,开始又让她离云阑远些,如今又撮合他们,她真是看不懂月榕师姐心里到底怎么想。

月榕挠挠头,低声说,“以前是我错了,如今我看你俩很合适啊。”

“当然,这都要看你的意思,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

祝星眠嫣红的唇弯了弯,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某人的背影,眼中划过一抹幸灾乐祸的趣味。

这事无论她乐意不乐意,云阑怕是第一个不同意。

月榕正欲张嘴说话,云阑离去的背影停下,语气比雪山上的冰雪还冷,“还不快走?”

祝星眠将原本的话咽了回去,拍拍月榕的头,说,“咱们快走吧。”

祝星眠和月榕跟上云阑的脚步,三人停在镇外的湖边,这里人迹罕至,只有一弯孤月在水中荡漾。

耳边偶尔有几声不知名动物的嚎叫,月榕朝云阑的方向靠了靠。

她虽是修士,但这种荒郊野外的湖边还是会让她有几分惧意。

她脑子里是上辈子看过的惊悚片,什么湖底的怪物啊,林中突然冲出的熊啊。

月榕甩了甩头,不能在想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她师兄云阑天下无敌,她在怕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月榕:“师兄,花神娘娘能找到这儿吗?”

“能。”

月光下,云阑身材修长,墨发如瀑,他唇形漂亮的薄唇紧抿,眉宇间尽是冷意。

月榕缩了缩脖子,怎么云阑又这样?

她好心撮合他和祝星眠,怎么他反而还生气了?

月亮从山上月移至皓月当空,一缕乌云飘过,遮住明亮的月亮。

“仙君。”一抹清减的倩影款款而来,月榕抬头看去,花神娘娘的本体比方才的少女还要艳丽几分,如同三月枝头开的正盛的桃花。

她深情的水眸痴痴的盯着云阑,一瞬不移,似是看着多年未归的心上人。

云阑眉头微敛,抬眼看向来人,“我从未见过你。”

花神娘娘垂眸,漂亮的小脸上露出一抹说不上来的笑,有几分怅然,又有几分苦涩。

“我与仙君曾有一面之缘。”花神娘娘细声说,“只是仙君忘记了。”

月榕与祝星眠站在一起,两人的目光都饶有兴趣的在两人身上流连。

月榕小声与祝星眠说,“师兄还真有桃花债。”

云阑一个冷冷的眼刀看过来,吓得月榕缩了缩脖子。

“你只是一介孤魂,如何能假借花神之名获取城中百姓的香火?还不快说出你背后之人,将功补过。”

“仙君想知道什么?”

“你背后之人。”

花神娘娘垂眸,并未回答云阑的问题,而是轻声问,“仙君,我等了你五十年,还不知仙君名讳?”

月榕看热闹不嫌事大,快言快语,“我师兄名讳云阑。”

“云阑,云阑。”

“阑风长雨秋纷纷,四海八荒同一云。当真是好名字。”

月榕探头问,“小姐姐,你收集的信仰之力都给谁了?你只要说出背后之人,我们不会伤害你。”

“背后之人。”花神娘娘目光放的悠远,“太久了,我都快忘了。”

“我本是青云镇上花匠的女儿,我名青莲。”

“我自幼便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在我十六岁那年被镇上投票选上在百花节扮演百花娘娘。”

“我也是在那一次游街中遇见仙君。”她看向月榕,“那时,你也在他身边。”

月榕看着青莲这张脸,总算全都想起来了。

是她!她五十年前和云阑师兄下山参加百花节的时候是她扮演的百花娘娘。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