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眠拜入宗门后,每日勤勉修炼,废寝忘食,若不是月榕常常主动前往瑶光峰探望祝星眠,两人恐怕一个月也见不了几次。
“眠眠,以后我恐怕不能常常来看你了。”月榕一脸沮丧的趴在桌子上,双手斜捧着茶杯,时不时吹口气看着茶杯里浮浮沉沉的茶叶子。
“为何?”祝星眠布菜的手顿住,温柔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是我讨人厌的师兄。”月榕哀嚎一声,换了个姿势仰靠在椅子上,无语望天。
“他现在给我制定了严格的计划表,铁了心要逼我修炼。”
祝星眠听完月榕的抱怨,笑的温温柔柔,“这样不是很好吗?有人监督你修炼,你也不会再懒散下去。”
“连你也这么说。”月榕撅了撅嘴,想起祝星眠在原著中也是一心搞事业的事业批和她这种得过且过的咸鱼不一样。
“可我志不在此啊。”
她还想着回去呢,她在这儿把术法练的再精通,也带不走分毫。
祝星眠很早就知道月榕不爱修炼的性子,她想了想还是开口劝道,“榕榕师姐,可飞升大道本就是我们修行之人的追求不是吗?哪怕榕榕师姐不想飞升,也该好好修行,日后行走在外,也有自保的能力。”
月榕懒洋洋的晃着腿,“我没有下山的打算啊。青云宗这么大放得下我。”
祝星眠看着惬意慵懒的月榕,忽而一笑,“罢了,我努力修炼,日后保护榕榕师姐。”
月榕只觉这话格外熟悉,上一个说要保护她的人,现在正逼着她疯狂修炼呢。
月榕咽了口口水,她面前这位可是真正的事业批啊。
“哈哈哈,谢谢眠眠了。”月榕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我突然想起还有急事,先走了啊。”
月榕接连几日都被云阑看着修炼,练的月榕是腰酸脖子疼,脑袋发晕。
“师兄,好师兄。”月榕顶着一脑门子的汗,苦苦哀求,“让我休息一会好不好?就一会会。”
云阑冷着一张脸,“这才哪到哪,继续练!”
月榕顶着酷暑又练了一遍剑法,日光下她的剑法使得剑气纵横,银色反光的剑身化为蛟龙不断翻涌。
一套剑法练完,月榕累的气都喘不过来,也顾不上云阑严厉的目光,她收起剑,扶着腰一屁股坐在一块大青石上喘气。
她大声囔囔着,“师兄骗人!师兄说会永远保护我,结果现在每天都欺负我。”
“我何时欺负你了?”
“你耍赖,你虐待我,让我这么一位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小姑娘不休息的一直练!”
“我都要累死了。”
云阑扶额,不明白幼时聪慧机敏的师妹怎么变成如今这样的懒汉。
每日得过且过,从不急着修炼。
“你可知有多少人求我给他们指点一二?”
月榕嘟着嘴,小声念叨,“那你去找他们啊。干嘛总盯着我不放?”
月榕这话说的属实有几分没良心了。
“师兄,我不想练了。”
月榕不明白,连师尊都不管她修炼的事了,师兄反而日日抓着她不放。
云阑看着手里的书卷,目不斜视,“听闻今日食斋难得以辣为主,什么辣子鸡,鲜椒嫩仔鸡,麻辣鱼片,冷锅串串,泡椒腰花,整个食斋都是浓郁的麻辣味。”
食斋每日都会更换口味,有时以淡口为主,有时以酸甜味为主,修仙之人大多不重口腹之欲,纵是吃,也多以清淡为主,是以食斋甚少会出现以辣为主的口味。
这次若是吃不上,下次想吃可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去了。
“如此珍馐美味,去晚了,恐怕什么也没了。”
小样,用几样菜就想逼她就范。
妄想!
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
“本宗弟子大多不喜辣,恐怕再晚,也有得吃。”
凡事以辣味为主的日子,许多修士宁愿吃难以下咽的辟谷丹也不愿去吃麻辣口味的菜肴。
真是暴殄天物。
“若是晚到明天呢?”
月榕瞪大眼,怒道,“云阑,你卑鄙!”
云阑勾唇浅笑,将书卷扣在身前的桌案上,抬手将剑扔回给月榕,“现在练还赶得急。”
月榕想想食斋一个月也出不了一次的辣味主题,想想食斋厨娘们出神入化的手艺,咬咬牙,不就是修炼吗?她练就是了!
云阑看着乖乖拾起青荣剑的月榕,眼底露出一丝狡黠,师妹果然没让她失望,也不枉他昨日专门找了一趟食斋的管事。
月榕拿起剑又过了一遍剑招,她很快想开了,云阑这样整日的看着她修行也好,总比他又悄咪咪的去找祝星眠强。
月榕本就天资聪颖,悟性极佳,在云阑每日的高压训练下,在筑基期徘徊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