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 馋…醋…懂?(2 / 4)

脸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烫成了一片。

时听之前就发觉,她可以勉强抵抗祁粲的骚,但是无法抵抗温柔的骚。

又温柔又骚,他现在简直是行走的杀器。

——不行不行不行!

时听摸着下巴,一脸认真,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问题——

为什么他这么会?

他从哪会的?!

——“想我呢。”

头顶微微一沉,男人的下颌靠在她的发顶,冷冽地方声音微微震动地传到耳边,“想到走神?

()”

祁粲扫了眼时听面前的画板,就知道她现在脑海中天马行空,自由发挥。嗯…大概有八成在想他。

祁大少满意了。

狭长的眉眼微微眯起,手臂环住了她纤薄柔软的胸腹。

时听耸了耸肩膀表示不满,后背却无意识绷紧了点,带着鼻音哼哼唧唧强行解释,我才没有——我在想婚礼邀请谁呢!○[(()”

毕竟是两个人的婚礼,虽然祁粲有整个团队来运作很多事情,但是更多的细节,都要他们两个人一点点商榷。

祁粲敛眉“哦——”了一声,哼笑着问,“想好了吗?”

时听能叫的人其实也不多,除了奶奶,元宝,白医生,Aron,还有就是注定来受难的晶晶……

祁粲却已经筛选了二十个结婚胜地,横跨全球,从海岛到古堡,从北半球到南半球。他也筛过了所有名单,能受邀来看他们礼成的人。

选日子,敲定仪式,准备婚纱,鲜花,钻石……都在他的工作之外每天稳步推进,很快就能完全确定。

然后完美地带到她面前。

他的小画家可以轻松一点。

…毕竟他还有很多需要她忙的事。

男人的唇角轻轻勾起。

他抬手,握住她握着油画刮刀的手,在纸面上轻轻地蹭。

摩挲。

沙沙声。

冰凉的刀柄和滚烫的手背,压着她的皮肤。

时听眨了眨眼,然后忽然心跳漏了一拍,血流腾地往脸上涌,“你…你!”

画画也能被你搞得这么涩啊啊啊啊祁粲我要跟你拼了!

祁粲笑着亲了亲她滚烫的耳朵尖,笑着松开一点,“…不经逗。”

看什么都能想到性暗示。

宝宝你…

时听坐在椅子上的腿微微收紧,又想胡乱抓东西了。一颗心脏像是有小蚂蚁在爬的感觉,密密麻麻,让她总不由自主地想抓住些什么。

她刚要伸手,忽然瞥见祁粲漂亮手背上的一缕抓痕。

她睁圆了眼睛,把他的手抓过来,看了看。

“我干的呀?”时听老实巴交地问。

她黛色眼睛偏圆,这样看人的时候,像是一汪小池塘,清澈地看见水光摇晃。

祁粲哼笑一声,“不然呢?”

谁还能自他身上来一下子。

…她不得吃醋死?

祁大少想到她吃醋的可能性,唇角忽然要翘不翘地勾了一下。

有点爽。

时听脸有点红红的,更准确地说是西红柿鸡蛋色,一会红一会黄的。

祁粲的手是很漂亮的,这点她早就知道。大少爷从出生就养尊处优,虽然中途历经许多波折,但这双手从来都是握钢笔、握方向盘的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肤色又很浅,指关节带着微红,像是精致的雕塑一样漂亮。

现在手背上多了一条猩红的抓痕,时听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挠的。

() 她在心机深沉的成功商人面前还是单纯太多,一下就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挠他,还有点愧疚地捧着这只手吹了吹。

“不好意思喔,给你呼呼。()”

祁粲眼底浮现出深深的笑意。

…可爱得要命。

他当然知道时听不是故意挠他的。

——在刚刚打开人生某一扇门的时刻,因为无法忍受身体的汹涌变化,所以做出一些攻击性的举动。

他非常能够理解。

并且觉得简直太可爱了。

祁粲现在非常循序渐进,婚礼正在筹备,他对时听也像是一种筹备。一种充满耐心的打开方式,一种健康有益的探索。

看她爽,他也很爽。而且看她茫然到挠他和咬他的时候。

…就更爽了。

走吧。?()_[(()”祁粲噙着暗笑,双臂一捞,打横抱起时听,“我们回忆一下。”

时听懵懵的,但是习惯性地环住了祁粲的脖颈,“回忆什么?”

“回忆一下——你是怎么抓破我手的。”

月明星稀,听听流泪。

深夜的总裁卧室,时听咬着被角呜呜呜呜呜。

“不喜欢?”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看这种。”

“叫给我听。”

时听哭了——霸总文学误我!

这一误,就是一生!

时听以前为了刷心声数据念的那些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