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弋姝在梦中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人哭泣的声音。 那声音越发越大, 她原本做着梦,是个原本在天空岛的梦,梦里她难得安详几分, 原本寒冷的几天过去了,她走在西泽修剪过的花园内, 西泽则在房檐下白色水池中放剪下来的花。 等芩弋姝看了一会花园西泽就在叫:“芙蕾雅殿下,过来看看。” 芩弋姝走过去看了看,原来是西泽搭了一个花汤,波光粼粼的透明泉水上漂浮着各色早花酢中间吊坠着一些麟托菊, 蓝雪花,美女樱,太阳花。 一阵风吹过,整个花汤随着阳光折射的水波纹摇啊摇。 于是芩弋姝又说:“金鱼可以拿出来了吧?” 于是西泽含着笑说:“嗯, 我这就去拿出来,今天天气好, 芙蕾雅殿下要多走走。” “剪这么多花可以吗?”芩弋姝眼睛一眨也不眨看着花汤问。 “没关系, 多剪顶, 才能多生丛枝,下个月再开,就可以爆盆啦。” 远远听到西泽在这么说。 后来芩弋姝看着花汤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哭声, 她顺着声音的方向去看, 然后一睁眼看到了赤红色的洞窟顶。 是了, 她已经接近三个月没有看到一丁点绿色了, 整个反叛军基地在一个非适宜星球的地下,怎么可能有天空岛的阳光, 也怎么可能有繁复馥郁的花香。 她坐起来, 看了看身侧。 西泽不在, 她一触手虽然还有睡过的痕迹,但只是微凉。 约莫有了吧,芩弋姝想了下了床,她穿过石洞走了几步,在热泉的旁边,西泽蹲在石边一下一下的搓着手。 芩弋姝上前几步,这才看清,西泽在默不吱声的落泪,那双鸳鸯眸水润润的,滴落的泪水一茬接着一茬。 芩弋姝想着,西泽现在大概多少岁,虽然他身量高,但脸上总是有几分不谙世事的稚气,印象深刻的的时候总是在落泪。 是了,他落泪的时候总是和自己有关系,无论是差点被她放弃被销毁,还是她发I情期那日刻意作践他让他像狗狗那样爬进她的帷帐来。 芩弋姝知道自己并不是个好人,或者说应该是个没什么感情的怪物,曾经那几分愿意付出的薄情也早就在滚滚红尘中消磨的一干二净,会用十二分的恶意揣测别人,也从来吝啬于自己的感情,她是有几分厌恶与人发生关系的。 所以当初愿意和诺斯替做那种事也是因为他足够有能将其他跃跃欲试的人挡在安全线以外,有时候情I色弥漫时候,她看着诺斯替因为那种事情混乱不堪的眼眸,总是带着波澜不惊的的审视和清醒,像是隔着电影帷幕看着影像里的爱恨情长。 如果她真有那几分爱意也就罢了,可惜她就像空空如也的罐子除了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又能回报给他们什么? 看着他们自顾自的为自己做什么,芩弋姝只感觉几分无可奈何的荒谬。 想着想着,她走过去坐在西泽旁边,这样,西泽就抬起眼察觉到了芩弋姝醒了,他刚才还在一下一下搓着的手,现在倒是拧在一起,他忙侧过身捂住自己的脸,半响,低着头轻声说:“芙蕾雅殿下,您怎么醒了?” “刚做一个梦,就醒了,梦的是还在天空岛的事情。”说着芩弋姝抓起西泽的手,手指已经被泡的发白,股指清瘦且长,芩弋姝就攫住他的手指一节一节的摸着。 他之前是没有茧子的,但是在这几日,手掌硬了些许。 西泽手指在微微发颤,但是被芩弋姝抓住细细打量,芩弋姝将他手指攫住力道不是很重,但是这也足以让西泽皎眼颤颤,一付不能承受的模样。 “你刚才在做什么?”芩弋姝抓着他手指抬起头问。 西泽震颤了一下,嘴唇翕动没有半分声音。 这并不能瞒过芩弋姝,她也没有打算将这个薄的不能再薄的窗户纸捅破了。 她松开手转而勾西泽,两人离得越来越近,最后西泽微微拢住芩弋姝的腰,芩弋姝坐到他腿上双手拆他领子。 粉的白的,芩弋姝看着他抑制不住犯粉的肌肤摸了摸说:“肿了。” 话音刚落,西泽被臊的皮肤颤动。 芩弋姝没有放过他,只是捏了捏他耳尖又说:“我可是咬伤了你?还疼着?” 这一下的挑动,语气也带着蜜样的暧昧。 西泽刚才是无法说,现在是喉咙颤颤说不出半个不成言的意了。 只是最后憋出来,颤颤道:“芙蕾雅殿下…您…还饿嘛?” 芩弋姝按了按西泽发红的眼角,说:“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吗?” 哪天晚上? 西泽愣了一下,手指又被芩弋姝捏住去捉她肩带。 西泽喉咙中似乎响了一声似凄似怯的哀鸣。 芩弋姝愣了一下,便靠在他肩膀上,似是叹息一声。 “人总是要求个什么,没有一味的付出,也没有一成不变的感情,在天空岛上你是倚着我活,所以你心甘情愿为我做事,现在我们没什么干系,你为我付出又是想要什么呢?” 芩弋姝靠着他肩膀,双臂箍着西泽有些清癯的身躯,西泽瘦了好多大概是那次在矿洞中迷路后瘦下去就
第106章 畸变(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