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 另一边除了失去魔力,觉得身体空荡荡外并没有感到任何不妥的仁王。 ——主要还是无视了,从某方向传来的视线。 少年漫不经心的离开了阿笠宅,朝自己家中走去。 “噗哩。” “!阿拉!雅治!” 听到动静后便一脸惊喜,直接抄着锅铲从开放式厨房跑出来的仁王太太上下打量着自己许久不见的孩子:“有没有受伤呀,怎么这次去了这么久?” “任务比较麻烦的关系,就是过去帮了一点忙。” 从母亲的神色中仁王察觉阿斯拉舰的后勤官们并没有将自己受伤的情况如实告诉,因此,少年松了口气。然后嬉皮笑脸的探出脑袋,鼻尖微动。 “是咖喱吗?” “不仅有咖喱,还做了意面。雅治想吃什么?” “咖喱就好。”他少年气的弯了弯眉眼,语气轻松的说道。 饭后,少年陪着自家父母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聊了会儿天。 听着来自父母的殷切祝福以及关切的眼神,白发少年微微垂眸,嘴角却是勾起的,从未放下过。 “主人今天很开心呢。” 仁王房中,眼见四下无人,流星便漂浮在半空中。 明明是冷淡的机械音,却生生露出了几分关切。 “是呀,很开心呐。”罕见坦诚的仁王‘砰‘的一声向后倒去,瞬间陷入了绵软的床铺之中。 少年转了个身,将头埋在被窝中,嗅闻着鼻尖满满的阳光的味道,无声的笑了。 翌日。 早晨8点。 睡了个自然醒的人,王起身生了个懒腰。 “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主人昨晚深度睡眠五小时。远超平均值。”反应到了自家主人微弱,但确实一点点在找回的魔力,魔导器亮了亮,应和到。 起床,洗漱,下楼食用早餐。 昨晚又下了一晚的雪。外窗外依旧银装素裹。 少年咬下最后一口三明治,吞下牛奶。 悠悠闲闲的,不见半分急躁。 莎玛尔之前说的没错,在熟悉的,足以放松心情(特指家庭)的环境中,魔力恢复的速度是最快的。 客厅的电视正在播放母亲最□□伦理喜剧,哭哭闹闹的,但也不影响半躺在沙发上的少年神游天外。 神奇的是,哪怕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仁王依旧能够完美的接住母亲抛过来的疑问,并且完美答复。 “英子酱真的太可怜了。” “是哟,QJ男就是该化学阉割。” “...” “我昨天听到新闻里说,有几位先生打算提出类似的议题...” “打算?”仁王扬了扬眉,“除了这个,您还有看到其他的新闻吗?” “唉?”仁王太太眨了眨眼,似乎有些反应不来。 毕竟原本的少年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 “阿拉...我记得还有严查枪/支爆/炸/物的新闻?” “piyo.”仁王眯了眯眼,似乎是笑着说到,“听起来,我们的生活会变得越来越安全呢。” “是呀。”仁王太太点了点头,十分认同。 几天后。 看着自从回来后,不是在沙发上躺着,就是在床上躺着,每天只能在特定的几个时间段看到打着网球的少年,仁王太太终于忍不住了。 “雅治,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本性十分温柔的仁王太太抖了抖手上干净的衣物,一边将它挂到院子中,一边劝到。 “噗哩?” 半躺在沙发上,并且有越躺越往下趋势的仁王抬了抬眼皮,随口应了一声。 而后,少年将目光放到了墙上悬挂的日历上。 唔... “去部里看看吧。” 很快,仁王便下了决定。 或许是当时的梦境,也或许是之前修养身体的时候,想到了不止一次部里现状如何,因此,在身体状态调整的不错,不再是一碰就倒纸片人状态+慢慢恢复了往日两成魔力,哪怕遇到点什么事,也能有自保之力的现在,或许就是与同伴们见面的最好时机。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洗刷过餐具后,仁王揉着一头杂乱的银毛,趿拉着拖鞋,慢吞吞的走到了房内。 网球包一如既往的放在房间中最显眼,也最顺手拿取的地方。打开衣柜,立海大校服,修长的手指捋过一个个衣架,而后取出黄黑相间的外搭内搭。 再套上一件羽绒,以及自家部长赠与的发带... 看着这条看似普通的纯白发带,仁王突然发了一会儿呆,墨绿的目眸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才将其往自己脑门上箍去。 “走了。” 魔导器发出清越的鸣叫,咻得一声,飞到了少年的发带上安家落户。 十二月份,一年的最后。 街道上已经有了过年的氛围。 踩着嘎吱作响的雪堆,走在前往学校的路上,想着去年这个时候自己在做什么。 啊…他记得是和部长第一次组队,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