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了。” “那剩下的百分之十呢?”仁王懒洋洋的问道。 剩下的百分之十,就不是这种小把戏可以战胜的了。 这么想着,种岛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嘿嘿一笑,转了转球拍。 “...” 从他的态度中察觉了什么的仁王不爽顶腮。 随后,种岛又问道:“这种网球,对手臂的伤害很大吧。” 对手臂的伤害? 这种强加旋转的切球技巧当然会对手臂产生一定的负担,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左手没有暗伤的他,现在大约可以毫无压力的使用三局的零式。 至于这三局的零式使用权过期之后,该怎么应对种岛的攻势? 自然是仰仗自己的老本行了。 仁王眯了眯眼,发球的瞬间,庞大的精神力如同开闸泄洪一般奔涌而出,侵占全场。 嗯? 坐在裁判席上的君岛,轻而易举的察觉到这股过于强大的精神力。 被突然入侵精神域的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看向仁王的目光微变。 这种强度和广度的精神力,怪不得平等院哪怕叫上一直和自己不怎么对付的种岛修二来充当说客,也要把仁王雅治招进U17。 实在是,以仁王现在的精神力,进基地后,只要稍稍补充一□□力,顺利通过发育关,就会是一个成型的战力,甚至能够随队参与明年的世界杯也不一定。 五维中同样以精神力见长(虽然到了种岛这种实力,测出来的五维到底是他愿意展露的还是真实实力,完全不可考证)的种岛,同样敏锐的察觉到了身边蠢蠢欲动的精神力。 哪怕他早就知道这个小后辈拥有不俗的精神力天赋,但还是有点惊讶。 这是才国一的少年能够拥有的精神力吗? 以及——真不愧是我们立海大出来的选手。 不过,仅仅依靠精神力,是无法战胜他的。 种岛微微一顿,毫不留情的将袭来的网球去旋转化,顺手回击,再得一分。 “2-0,种岛领先。” 又丢掉了一局啊,仁王神色不明的转了转手中的网球拍。 心中没有升起多少意外的情绪的少年弹着网球,借此梳理心中的想法。 ——把种岛修二当成另一个平等院来看待,就不会对眼前的情景,产生什么过于惊讶的情绪了。 毕竟,这场比赛,仁王是抱着必输的决心来打的。 至于为什么明知是输,还要应下这场比赛? 当然是,在最近的训练中,又有了新的感悟,急需一位实力足够的对手来进行验证和完善了。 和往常不同,仁王的精神力并没有侵入的举动,只是如同薄雾一般,萦绕在种岛的身边。 精神力同样敏锐的种岛被这一举动弄得极其不适,然而已经封印了百分之六十实力的他,对这样庞大的精神力,也没有什么很好的解决方法。 随着种岛不断地跑动,挥拍,宛如一层薄纱般附着于种岛身体表面的精神力兢兢业业的为仁王传达着最为准确的信息,辅助于少年本就优越的洞察能力和飞速运行的脑内数据处理能力。 一个名为‘种岛修二’的幻影模型,正在他的脑中不断构建,增减。 不着急,再来几球。 仁王舔了舔冬季因干燥而微微起皮的唇瓣,紧盯着种岛的眼中满是期待。 你会怎么做呢? 种岛修二。 接下来的比赛,堪称零式削球的天下。 不断使用零式,偶尔在其中插入其他网球绝招的仁王,毫不客气的收割着分数,打得十分开心。 “玩儿的开心吗?”懒散接球,意思意思走得动两步的种岛,在看出仁王的左手不再适合发出零式的时候,无奈出声,“为什么一定要使用这种容易损害身体的网球呢。” 况且,哪怕我不去破解零式,只能打上十几球的你,也不能单单凭借这个赢得胜利。 这样的话,打零式的意义又在哪里? 意义? 如果仁王知道种岛心中所想,一定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和我这个半靠数据的网球手说打了打半场比赛的意义在哪儿? 当然是,通过这几局的比赛,得到足够的数据,然后... 砰。 幻影出另一个你。 精神力交织下,正在接球的仁王,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黑皮白发,甚至连身高都硬生生拔高了不少。 “怎么样?满意你所看到的吗?”仁王咧开了嘴说道。 同时,幻影种岛也露出了他从来没有展露过的灿烂笑容。 “虽然很震撼,但不得不说,这么笑的修二,看起来真的好蠢。”裁判席上,君岛抚了抚下滑的眼镜,默默吐槽道。 “闭嘴啦,君岛。”种岛修二毫不客气的反驳道,而一脸神奇的观察着面前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哎——真的完全一样,这就是你的网球之路吗?神奇。” “是模仿,还是什么?” 对仁王变成自己的样子,种岛毫不在意。 毕竟自家事,自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