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画面的展开,看着江充诬陷太子,看着太子、卫皇后自杀,卫青只觉浑身发寒,用尽全身心力抑制想要暴起的身形。
霍去病牙齿咯咯作响,猩红了眼睛,问汉武帝:“皇上因何如此?太子忠孝致顺,皇上为何要如此?!”
汉武帝瞠目结舌,浑身发冷,看着天幕不可置信,连连摇头辩驳:“这不是朕,这一定不是朕。”太子是他盼了多年才盼来的孩子啊,有了太子,他才摆脱无嗣的名声。
这个孩子他一向是寄予厚望的,更是疼在心里的,他怎会行如此糊涂之事呢?
[这段历史让人心绪难宁,意难平,也由这段历史,汉武帝创造了一个诛自己三族的奇观]
在场诸人不可置信的看向汉武帝。
汉武帝被这刀刮一样的眼神看得一时都想低头了。这么糊涂的事情,是他赶出来的?
[猪儿溜溜:啊啊啊,好气啊。汉武帝这次不亚于自毁长城,后面要不是刘据的孙子给力,西汉说不定还撑不了那么久]
[政哥的小尾巴:楼上的,你这样说,我一时分不清你到底是刘彻的粉还是黑了]
[猪儿溜溜:我不黑不粉,刘彻做的好的我喜欢,做的不好的我讨厌]
[祖龙梦女:黑到深处即是粉,大大方方的承认你就是粉就好了。刘野猪晚年虽不咋地,但人家早年尊儒术、打匈奴、通西域还是做了很大贡献的,要不然也不会被称为千古一帝]
[卫霍是我老公:唉,好气人,要是卫青霍去病还在就好了]
[天神霍霍:也说不定,以汉武帝晚年那昏劲儿,说不定一样下狠手,那我的霍霍就太冤了]
汉武帝不可置信了半晌,忽而转身往皇后宫中走去。
皇后卫子夫跪伏于地,泣不成声:“陛下,臣妾才疏德浅,不配为后,自请除去后位。”她方才在天幕中看到了什么?这些不是她可承受之重啊。
汉武帝怒道:“胡说八道。”
一挥袖进了室内。刘据正在写字,见到他来,迈着小腿哒哒的跑过来,语声嫩嫩的叫着:“父皇。”
看着面前嫩生生,可爱至极的儿子,汉武帝终是忍不住一把拉过来抱在怀里,帝王心肠一片柔软。
抱着儿子亲热良久,终于,汉武帝放下刘据,对着一旁垂泪难过的卫子夫:“皇后今日之言甚是不妥。”
卫子夫赶紧跪下谢罪:“陛下,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请陛下只惩罚臣妾一人。据儿还小,什么都不知道,万望陛下不要降罪据儿。”
汉武帝拍桌大怒:“一派胡言乱语,朕什么时候说要罚你们了?今日念你事出有因,朕就不罚你妄言之罪了。日后朕要是再听到此等课语讹言,严惩不贷。”
汉武帝说完,见刘据一脸惶然,赶忙好一顿安抚。父子二人又是好一阵亲香,汉武帝慈父之心爆棚,对天幕中所说之事甚是有点嗤之以鼻。
自家这个宝贝儿子,疼都来不及,怎会对他做那等恶事呢?
不过,防患于未然还是十分必要的。
看着汉武帝父子二人父慈子孝的画面,卫青、霍去病稍稍平静了稍许。
不过,对天幕所说之事仍不可掉以轻心。
毕竟,现在太子年幼,皇帝正值壮年,父慈子孝自是没有问题,可日后太子长成,皇帝渐渐老迈,那就另当别论了。
卫青、霍去病思量过后,相视一眼,心里有了计较。
汉武帝跟儿子亲香够了,只觉弥补了心中的空落,帝王心术也渐渐回笼。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员大将,难免要辩驳一下:“咳,此事定是天声危言耸听,朕是断不会如此的。”
卫青拱手道:“陛下英明神武,断是不会被奸人蒙蔽的。不过,既然天有所预警,臣觉得还是要有所警觉才好。”
汉武帝沉眸,嗯,也是,虽然不知真假,但这是他花了大价钱才得来的消息,听过即算太不经济了。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虽然给自己找了诸多认为自己不会行此糊涂事的理由,但刘彻还是心下惴惴。他确实在巫蛊一道上甚是在意,日后他还真怕自己犯糊涂。
为免日后意外,不如早下手以绝后患为上?
汉武帝思忖过后,断然挥手:“江充不能留,命他自尽吧。”
霍去病上前请命:“陛下,天声已示警,恐怕江充也已经看到了,由天声见,此人狡猾至极,让之自尽,恐他诈死逃脱,微臣愿前往诛杀此人,为陛下分忧。”
看这面前慨然请命的霍去病,汉武帝爽快的一摆手:“允了。”
霍去病领命飞驰而去。
秦始皇重又来到囹圄。
见陛下去而复返,囹圄众人甚是忐忑,俱是小心翼翼。
秦始皇径直来到赵高囚室,一言不发,一剑斩了过去。
扶苏急忙上前拦住。
秦始皇血气森然看着他:“你真让朕失望。”这个儿子莫非真是被儒家教傻了,仁厚?仁厚?
作为一国之君,怎可光靠仁厚立国的。
须知,朝堂之上,万事繁杂,治国需仁厚,更需法度,有祸患更需当机立断。
扶苏跪地磕头:“父皇,儿子日后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