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
当然了,她喜欢的职业,她可以承担起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但当皇帝,她确实不喜欢。
虽然不喜欢,但是既然已经在这个位置上了,总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亲王者,为皇室兴衰负责,为封国百姓负责,她现在就是承担起了自己的责任。
累吗?肯定是累的。
面对沈流年的询问,她只是摇摇头,“还好。”
沈流年就那么看着她,这么长时间了,两人都忙于正事,很少像这样,拥有一个单独相处的环境。
也是她们得知了上都城事变的那天晚上,相处的过于尴尬的结果。
......
那天晚上,云丞淮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大脑里面跟有一个毛线团一样,很是混乱。
她想不明白的问题有太多,沈流年什么时候让人都出去,拉着她的手走到内间的,她都没有注意。
等反应过来,她已经在床上坐着了。
云丞淮愣了愣,发现屋子里面就两个人,她起身告辞道:“天晚了,我回前院。”
“你以为,我回来的第一日,你不留宿,外面的人会怎么看?”
沈流年说的没错,湘州王府里面有很多人,都是以前就在王府的,王府太大了,需要的人也多,就没有遣散,两人要是分房睡,有心人总能打听的到。
她犹豫了一会儿L道:“好,我睡在罗汉床上。”
她不会再缠着沈流年睡一起了,等睡个几天,她就回前院去。
沈流年沉默,没有着急回答,半晌才道:“好。”
有些事情不能着急,看云丞淮今日的样子,逼迫太过,只会适得其反。
然而,云丞淮
() 以为就是在罗汉窗上睡一觉的,直到沈流年穿着薄纱一般的家居服回来,她才知道自己失策了。
她没想到,沈流年沐浴回来会穿这样的衣服,太引人注目了些。
房间里就两人,她的眼睛几乎占尽了便宜,身子如烧开了的开水壶一样,浑身冒着热气,她连忙把视线移到一边,随即感觉到鼻子一热,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她抬手摸了一下,居然摸到了血,画面太刺激,她没忍住流了鼻血,只得赶紧去处理。
沈流年:“......”
南灵从哪里学来的办法,一点儿L都不靠谱,看了居然流鼻血,人都跑了,媚眼抛给瞎子看。
沈流年无语,只得披上了衣服走出去查看情况。
云丞淮看到沈流年,就满脑子香蕉剥皮的模样,鼻血流的更多了些,忙换了个地方继续止血。
太刺激了,她吃不消这么刺激。
之前帮沈流年治疗,两人穿的很正经,她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哪看过女人的坦诚相待。
尽管还有一层薄纱,那跟没有差不多。
等她处理好鼻血回去的时候,沈流年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尴尬装睡。
反正云丞淮是挺尴尬的,这辈子都没看过这种画面,上辈子啊?那看过,纪录片比这更刺激,但是看那个她心如止水,看沈流年,她热血上头。
但是也因为这次,两人之间多少有点儿L尴尬,云丞淮接连两天睡在正院里,要不早早的睡,要不在浴室磨磨唧唧的,等到沈流年躺下了再过来。
沈流年次日回忆,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她好像勾引翻车了,于是也很尴尬。
两人就在这尴尬的气氛中,默契的都不再提那晚的事情,然而还没过几天,云丞淮就带领大军出征了。
......
沈流年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耳根通红,要不是穿的多,都能看到脖颈的一整片粉红。
云丞淮仍是那副淡然模样,她跟沈流年好像反了过来,一个主动找话题,一个淡然应对。
只是,她并不想这么对沈流年,单纯心里别扭,有个槛过不去。
心里叹了一口气,她还是主动找话题道:“天气这么冷,球该放在家里的。”
沈流年笑了笑,“她也想母亲了呢。”
云丞淮“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干脆聊起政事,“湘州一切可好,她们可听你的话?”
她想问沈流年好不好,又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资格问,毕竟两人现在是真的划分了界限。
“我杀了一些人,她们不得不听话。”过程中的艰辛,被沈流年化作一语。
她点头道:“接下来,我们将面对九江的大军,才能直入上都城,你有什么想法吗?”
云丞淮故意把话说的疏离,沈流年不太满意她的态度,可谈起政事,还是没有多余的话。
“放弃九江,直取渝州,入南郡,逼迫北齐在安庆
的二十万大军撤出,然后与北齐进行谈判。”
“谈判期间,西北军则跟武安侯一起,拿下西凉,但有一点,西凉属于沈家的,日后会称镇西王,可以成为南秦的属国。”
“另外,大姨母带兵佯入安庆,回头进攻九江,你我带兵入九江,与大姨母呈合围之势,九江无法抵抗。”
这样一来,上都城只能投降,无谓的抵挡,只会让自己陷入绝境。
这个方法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