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是在问艾克特踪迹的超人，突然话锋一转说道：“超级英雄，漫画，演员，系统，还债……”

他用了然的目光注视着系统，似乎在说：你不用负隅顽抗了，我什么都知道。

可哪怕对方已经说的这样清楚了，系统还是一言不发、置若罔闻。好似对方只是说了一些屁/话，而不是足以揭露一切的惊人之语。

卡尔·艾尔不在乎系统的沉默，他继续问道：“在离开我之后，他还遇到过谁？”

他像是带着几分醋意，又像是被欺骗后的愤怒，“我并不是他的唯一，对吗？”

“只要是剧本安排好的，他什么都可以演，对吗？一切都只是一场戏，对吗？！”

这些问题，他本不想问出来的。因为问出来了，就像是在全盘否定过去一样。

他不想否定自己与布鲁斯……或者说艾克特的过去，哪怕那只是对方演出来的。

听到对方这些狼心狗肺的话，系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