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的关系解绑也可以达到目的,比如,人丁税不再以每年新报的人丁数决定,而是取一个固定的数字,这样,即便官员日后有虚报,百姓也不用为此多交税。”
“解绑,固定,对啊!”胤禛一拍大腿,哈哈笑道,“我怎么就钻到死胡同去了!”
他在齐布琛脸上响亮的亲了一下:“真是爷的好福晋!”
亲完却发现齐布琛脸上表情扭曲,奇怪道:“怎么,嫌弃我?”
齐布琛嘴一撇,差点哭出来:“你拍的我的大腿!”
胤禛:“……”
一顿揉揉搓搓哄哄,才让福晋放弃算账的打算。
劫后余生的胤禛抹了把不存在的虚汗,才又回到正事上:“固定人丁税这个办法不错,具体该怎么固定?以什么为基准?相应地……”
一条政策的从提出到落地,要解决的问题太多了,绝不是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能直接实施的。
齐布琛没有再多话,一方面是她并不知道具体的细节,当初也只是背笼统的知识点罢了;二来,古代的人才也不差,或许有时候囿于时代的原因,走不出某些死角,但只要有了思路,人家做的并不会比后来的人查。
起码比齐布琛这个半吊子都不是的强得多。
而且说了这大半天,也到了平时该睡觉的点了,齐布琛打了个哈欠,听着胤禛偶尔的嘀咕声,迷迷糊糊地睡去。
对了,我们一开始再说什么来着?
第二天一早醒来,齐布琛想起昨晚最后入睡时的疑问,登时一个激灵,将胤禛摇醒:“所以你昨天说你看中年家的人,就是看中了年遐龄?”
胤禛被摇醒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福晋在问什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不然呢?你叫醒我就为这?”
居然是年遐龄!
齐布琛说不出来自己是不甘心还是生气,只觉得胸口憋的那口气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难受的紧。
她特别想问,为什么是年遐龄?怎么是年遐龄?年羹尧呢,你是不是也看重?所以历史上的你娶年贵妃,后来又那么宠她,到底是因为对她真爱,还是因为看重年家父子?
那如今呢,你依然看重年遐龄,会不会因此纳年氏入府?
但这些问题想想也就罢了,问是不可能问出口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胤禛不是历史上的雍正,不管历史上的雍正是什么想法,起码如今胤禛纳年氏的可能性很小。
自己已经很占便宜了,过日子还是平平淡淡一些为好,不要老为着某些还没发生的事想不开找茬,这样只会将爱人越推越远,最后反倒便宜了别人。
齐布琛在心里劝说自己,一口亲在胤禛唇上:“mua~”说道,“不是,我叫醒你是因为想起来昨晚没亲亲就睡了,得补上~”
然后又亲了一口:“mua~这个是今天早上的~”
“早上好,王爷。”她眨眨右眼,笑的调皮。
胤禛看她的目光像浸了蜜,嘴上嫌弃道:“怎么年纪越大还越缠人了。”手却老实不客气地搂着人翻了个身,“王妃既然如此舍不得爷,那爷就勉强牺牲牺牲,晚点去衙门罢。”
正好晨起精神勃发。
自从齐布琛这里得了启发后,胤禛如同获得了珍贵的孤本,一心扑在上面,连刑部的正经差事都忽略许多,惹得不少人侧目,纷纷猜测雍亲王因何忽然转性了。
“是因为八旗和刑部那事儿吧。”
“避嫌?”
“不能够,雍亲王会是这样的人?”
“那你说。”
“我觉得,肯定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众人齐齐翻白眼:“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嘁。”提出不同意见的人不屑道,“那是你们因为太无知,所以才参不透我这句话。”
瞧他一副有内幕的样子,众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开始逼问。
“这种事怎么可能说。”他摇头晃脑,很是鄙视地瞧着其他人。
有人道:“那你暗示暗示呗。”
众人附和:“对啊对啊。”
有人激将:“我瞧他就是装模作样、装神弄鬼。”
“说谁呢?”疑似有内幕的人受不得激,立时道,“你们懂个屁!我告诉你们,雍亲王,要有动作了,哼!”
他转身就走,剩下的人面面相觑。
“他什么意思?”
“你觉得他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
“那我又咋知道!”
众人大眼瞪小眼一会儿,鸟作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