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去了总不能不布施,这得多少银子撒出去啊。
“嗯。”齐布琛不为所动,为了避免错过什么扫地僧之类的隐士高人,她决定开启扫楼模式,一家家排查过去。至于银子?胤禛之前说随便她花,那她就随便花咯。
宝珠只能满心疑惑的去安排,她刚出去,宝环又进来了:“福晋,前院派人来说,爷生病了,今日下午的武课都没能上,请假回府了。”
“生病?”齐布琛皱皱眉头,最近也没什么天气突变能让人生病的啊,不过她也不打算管,“知道了,让人去请太医吧。”完全没有去看望的意思。
宝环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福晋没有要前去探望的意思,只能退下,去给来禀报的人回话。
做戏做全套,胤禛已经躺在床上了,还与大夫沟通好了说辞,谁知正主却没来。
“福晋没说过来?”胤禛不可思议的问道。
苏培盛脸跟苦瓜一样,都快哭了:“福晋说让请太医。”反正就这几个字,完全没说别的。
胤禛一口气憋在胸口,觉得自己真要病了:“出去!”
冷静了好一会儿,他才将那口郁气散去,思考福晋为什么没过来?是因为不知道他病的“重”吗?很可能!叫来苏培盛,问道:“去传话的人是怎么说的?”
苏培盛老实道:“说您病了,连武课都没上。”
胤禛确定了,就是传话人的问题,连话都传不明白,还能有什么大用!
“这人以后不必用了。”一言决定了无名氏的生死,胤禛又有了新的主意,“你去,请程太医过府,路上要与程太医说明白,爷恶心呕吐、冒白汗,请他过府看着给开一副药,明白吗?”
苏培盛眨眨眼,瞬间明白了自家阿哥的意图:“嗻,奴才这就去。”
能在太医院当太医的都是人精,听苏培盛这般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甭管人家要干啥,他只管听吩咐就是了。于是假模假样的过府诊了一回脉,又开了方子。
“爷。”苏培盛屏着呼吸端了汤药进来,“药熬好了。”
胤禛闻到那味道差点吐了,但为了大计,还是鼻子一捏灌了下去,当下就觉得恶心的不行。
这天胤禛因为“生病”,没有来正院用膳,齐布琛就让人将膳食送去前院,自己则拾掇拾掇准备休息。
“福晋。”宝环忍了一晚上没忍住,“您不去看看爷吗?”
齐布琛偏过头,目光冷清的上下扫视了她一遍,指将宝珠看的头皮发麻,差点跪下请罪。
“不用,这几日没有变天,应该只是简单的身体不适。”她声音淡淡地说道。
宝环已经缩着头不敢说话了,她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着福晋与爷这几日闹别扭,如今爷病了,可不正好给了两人一个和好的台阶,所以才多了这一句嘴。
拂云捧着衣裳上前,一边伺候齐布琛更衣,一边打眼色,让宝环先下去,别撞在i福晋气头上。
福晋与爷闹别扭她们当然都很着急,但明显这次是爷惹着了福晋,福晋的气也没消多少,和好之事还是不宜操之过急。
齐布琛任由丫鬟们在身边动作,目光却直直的看着梳妆台上的一个长条盒子,这是胤禛给她的礼物,至今她都没有打开过,只是随便放在梳妆台上。只是丫鬟们过于察言观色,这几日竟没人敢去碰一丝一毫,完全保持着当初她随后放下的样子。
是什么呢?
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这个问题,齐布琛反应过来不由好笑,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她已经决定好全力回家,不与其产生一丝一毫的关系了不是吗?
才睡下没多久,睡的不甚安稳的齐布琛忽然被宝珠叫醒。
“福晋,福晋!快醒醒,爷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