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胤禛被她眨的心快速跳动了两下,含糊的道:“嗯,描红拿来看看。”
齐布琛就放下书,拿了自己描红过去,站在胤禛身边将描红放在桌子上。
她一站到身边,胤禛就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奶香味,这让他想起今儿的牛乳还没喝:“苏培盛。”
苏培盛早已习惯了从主子叫他名字的语气中判断主子想要什么,这会儿颠颠儿就将在一边温着的牛乳端了上来:“主子,温的正好呢。”
齐布琛刚刚就喝过了,所以苏培盛并没有给她。
说完了就乖溜的缩回自己的位置站着,胤禛却一瞪眼:“没眼色的东西,没见福晋站着呢?”
苏培盛徒然被骂还有些怔楞,心说这是要我搬个椅子来?但福晋不一直是站着的吗?您批改完描红福晋就走了呀,奴才椅子还没搬来,福晋都出了书房了。
齐布琛也不明所以,因着她如今的水平的确太次,所以胤禛基本上瞄一眼就知道哪个好哪个不好,三页描红画完圈,要不了两分钟。所以她自描红以来,都是站在旁边等胤禛批改完了就回后院,也不在乎坐不坐的。
齐布琛刚要说不用,苏培盛就麻溜的弯了腰,还轻轻抽了自己一下嘴巴:“都是奴才没眼色,竟没看见福晋站着。”说完麻利的将齐布琛座位上的椅子搬到了胤禛的身边。
都搬来了,齐布琛也就顺势坐下,不过她还是疑惑:“你看完我就回去了,何必多这回事?”
胤禛咳了一声,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理由:“你练了这几日,对书写也当有了比较全面的认识,如今爷便与你细讲讲下笔的力道与技巧。”
“哦。”齐布琛了然的点点头,不过还是有些迟疑,“会不会太耽误你了,你还要温书,再给我讲,就歇的更晚了,明日该没有精神了。”
“无妨。”胤禛才不会说,自己今日就是想与福晋多相处一会儿。至于明日有没有精神,他如今的脑子可没时间思考这个。
他既这样说,齐布琛也就不多话,乖乖听他开始从‘横’讲起,如何起笔、如何行笔、如何收笔,以及在不同的字中,‘横’的起笔和收笔又有哪些变化和不同。
总之,就一个‘横’,胤禛就讲了有两炷香的时间,期间各种手动举例子,每一个点还不举上七八个例子不罢休,只把齐布琛听得眼冒金星、不知五六。她可算知道,为什么历史上有雍正其实是个话唠的传闻了。
胤禛却是讲嗨了,完全没注意到齐布琛被绕晕了的样子,齐布琛不得不硬着头皮打断了他:“那个...你今儿讲的有些多,我一时记不过来,不如就讲到这里,我回去自己再琢磨琢磨,若有不懂的地方再问你。如今天儿也不早了,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你温书不要太晚,早些歇息。”
说罢不等胤禛反应过来,就卷着自己的东西赶忙溜了,留下胤禛茫然的看着还在微微晃动的门帘。
深觉自己逃出魔窟的齐布琛美美的钻进了被窝,做起了美梦。
第二日起身只觉得神清气爽,如今,经过胤禛多次言说,她也不早起送他上学了。
一早上心情愉快的处理完院里的一些琐事,谁知去御膳房提早膳的谢寒山回来却说了一个坏消息。
“福晋,听说咱们阿哥爷今儿在上书房被太傅批评了。”
齐布琛第一个想法就是:胤禛昨晚上没睡好,所以在上课的时候打瞌睡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胤禛:做作业的时候老想媳妇儿,怎么办?那就带媳妇儿一起做作业!
齐布琛:学霸上课也打瞌睡的吗?有点反差萌唉...
[注1]清代王夫之说:“《中庸》、《大学》自程子择之《礼记》之中,以为圣学传心入德之要典迄于今,学宫之教、取士之科,与言道者之所宗,虽有曲学邪说,莫能违也。则其为万世不易之常道,允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