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道人趁着其他道人跟呆呆的少年缠斗的时候,探出手去抓寇庆,并成功的将手掌落在了寇庆的肩头。
在抓到了寇庆的那一刻,道人惊喜的大叫了一声。
“嘭!”
不等道人做出其他反应,一声枪响从殿外响起。
紧跟着,就看到那个抓住了寇庆肩头的道人瞪大了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子弹洞穿了他的眉心,擦着寇庆的耳畔飞了过去。
正殿内的人齐齐一惊。
何娘娘猛然回头,往殿外看去。
“谁?!”
话音落地。
整齐的步伐声响起。
陈大头扛着一杆老枪,从道王宫正殿外的一颗繁茂的树上跳了下来。
两队身穿着军装的将士,在陈琳带领下,迈着整齐的步伐从道王宫外堂而皇之的跑了进来。
何娘娘咬着牙,“陈琳!陈大头!”
陈大头撇着嘴吩咐着身穿军装的将士们从外面包围住了所有的道人。
有道人要轻举妄动,瞬间被击毙在了当场。
其他道人投鼠忌器,只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身处在道王宫内外的道人,不过只有三千人而已。
对上了道王赵浓的三百侍卫,他们敢拼。
可是对上了一千明显不好惹的枪械兵,他们真的不敢拼。
没得拼。
道王赵浓的三百侍卫,配备的只是简单的火器,就弄死了他们几百人,还有近千人身上都带着各式各样的伤。
陈大头和陈琳率领的,可是配备着最精锐的枪械的精锐。
别说人家手里那种连发的枪了,就是人家每个人腰间挂的五颗手榴弹,一起投掷出来,也足够弄死他们所有人。
更别提人家还扛着足足六门小钢炮。
还有十把沉重的连机枪。
道人们虽然得不到火器,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不知道火器的威力。
就陈大头和陈琳带来的火力,打一场战役都够了。
更别提消灭他们一群残兵败将。
陈大头和陈琳在吩咐兵马包围了道人们以后,二人就不再搭理那些道人。
而是大大方方的离开了自己的队伍,大摇大摆的穿过了道人们中间,出现在了道王宫正殿。
“陈琳!你一个当奴婢的,要干什么?要插手皇家的家事?”
“陈大头,你敢率兵犯境?你是在代表庆国,挑衅大宋吗?”
何娘娘在看到了陈大头和陈琳出现以后,立马下令停止了进攻,她在陈大头和陈琳进入到了正殿以后,冷声质问。
陈琳冲着何娘娘拱了拱手,又冲着道王赵浓拱了拱手,然后不咸不淡的道:“皇爷说了,让咱家跟着杳皇子,保护杳皇子安危。
在保证杳皇子安危的前提下,其他的可以不论。
娘娘不会以为,自己可以管到皇爷头上吧?”
何娘娘冷哼一声,“本宫自然没资格管到太上皇头上。但是你一个奴婢,带兵闯入到本宫的地方,言语间对本宫毫无敬意,本宫是不是可以治你的罪?”
道王赵浓甩了一下撒乱不堪的头发,笑呵呵的道:“此地是我的封地,我不追究你擅闯的过错。”
何娘娘愤怒的瞪了道王赵浓一眼。
道王赵浓一点儿也不在意。
陈琳没有搭理道王赵浓,道王赵浓到底在此次的战事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陈琳心知肚明。
若不是道王赵浓刻意将寇庆和赵杳拉下水,他也不用搅和到道王和何娘娘母子之间的争斗中。
陈琳对着何娘娘拱了拱手,不咸不淡的道:“娘娘要治咱家的罪,咱家认了。只是咱家是皇爷身边的大伴,抓咱家、杀咱家、打咱家,需要由皇爷和皇太后娘娘开口才行。
娘娘要治咱家的罪,得先上书给皇爷和皇太后娘娘。
在皇爷和皇太后娘娘的降罪文书传到咱家手里之前。
咱家只想保全杳皇子的安危。”
“放肆!”
何娘娘怒吼。
陈琳一脸淡然,像是没听到何娘娘的怒吼一般。
何娘娘见自己奈何不了陈琳,就将矛头对准了陈大头,“你率兵私犯大宋疆土,可是杀头的大罪,你可认罪?!”
陈大头一脸惊恐的喊道:“娘娘您可别吓我,我这人年纪大了,不经吓。”
何娘娘冷笑了一声,质问道:“你觉得本宫是在吓唬你吗?你自己做了什么,还需要本宫告诉你?”
陈大头挠了挠头,一脸怯怯的道:“率兵私犯大宋疆土,确实是死罪。左右都是个死,不如我把你们全宰了,让你们跟我一起下去陪葬好了。”
何娘娘瞬间怒火冲头,气的直哆嗦。
她听明白了,陈大头在戏弄她。
陈大头见何娘娘怒火冲天,忍不住又道:“娘娘要是不满意,那我可以写一封信去临海督府和督军府,让两府出兵,灭了此地,将此地纳入到临海督府和督军府治下。
到时候我到底有没有率兵侵入到大宋疆土,就让两个皇爷去头疼好了。”
何娘娘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寇季的意思?!若是寇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