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比赛,她们也去了,所以我就给她们买点喝的,犒劳一下。”
夏荷点了点头:“这样啊。”
她的注意力很快就从熊漪身上挪开:“比赛?你也去了?”
熊漪接过话茬,哀怨道:“他没去,他现在只知道学习。”
他此刻的语气活像个被抛弃的怨妇。
服务员在那边询问他需不需要打包,熊漪冲那边点了下头:“要。”
服务员打包后拿过来,熊漪看了眼夏荷面前那份吃的渣渣都不剩的甜点,问她:“这好吃吗,好吃的话我给她买点。”
夏荷说:“挺好吃的。”
她好奇问他,“那个人是谁啊,她也喜欢你吗?”
熊漪看了眼周夫唯,说话带酸气:“人家早就芳心暗许了,对我可没这个意思。”
所以这是?
夏荷也看向了周夫唯。
话题中心却拖开椅子站起身,熊漪以为他要避开这个话题,不依不饶问他去哪儿。
他语气清冷:“洗手间。”
熊漪这才松开手。
两个人非常默契地看着周夫唯离开的身影。
夏荷问熊漪:“周夫唯的脾气从小就这样吗?”
熊漪:“哪样?”
夏荷将他的毛病一一细数出来:“一生气就不理人,还耍小脾气,喜欢挂电话,说话也阴阳怪气。”
熊漪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你说的是周夫唯吗?”
“是啊。”
熊漪和周夫唯认识这么久,他从来就不是压得住自己脾气的主。
可能压得住,但他也懒得压,有气当场就发了。
夏荷这形容,与其说是周夫唯,更像是一个闹别扭的小媳妇。
周夫唯可不是这样的人。
他信誓旦旦:“我拿我的人头担保,只有他让别人委屈的份,我还没见过谁让他委屈的。”
夏荷听他这么说,觉得也是。
八成是自己多想了。
周夫唯从洗手间出来,夏荷看了眼时间,也不算早了。
虽然今天没课,但她想去图书馆看会书。
“饭也吃完了,那我就先走了哈。”
周夫唯神色变了变,张嘴想说些什么。
最后只语气生硬地说出两个字:“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