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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灯夸道:“你比他们好说话多啦。”
安德尔斯浑身一僵:“啊?”
还有其他人也有此等殊荣?是那个秦钧?还是血族管家?
俞灯无辜地和他对视:“怎么了?”
安德尔斯搂着俞灯,忍无可忍地低头,亲住了小血族很会气人的嘴。
男人带着几分醋意,亲得又凶又重,唇瓣碾过柔软的肉。娇贵的狩猎者被亲得懵懵的,呼吸都被掠夺
,不出几秒就掉了眼泪。
“……唔,安德!”
好几天积攒的渴望一起喷涌而出,安德尔斯搂着心爱的小血族,亲吻了很久才松开。
亲完也没放过俞灯,低头往下,在锁骨和脖子上啃咬,留下好几个差点破皮的印子。
俞灯眼尾含着泪,眉眼秾丽,脸颊耳垂都泛着红意。
“坏蛋,你又亲这么重……”
俞灯呆呆地缓了好一会儿,才从亲吻中回过神。
他按在狼人炽热结实的肌肉上,用力把人推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不满地训斥。
“我、我可是今晚的狩猎者,猎物是不可以对狩猎者无礼的!”
安德尔斯的眼神沉沉的,几乎掩饰不住想要把血族叼回窝里的渴望与冲动。
“抱歉,宝贝,我有点控制不住。”
俞灯不懂自己怎么又被亲了。
他今晚可是狩猎者!
俞灯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高大凶悍的狼人,决定做点什么来维护狩猎者的尊严……顺便避免又被亲。
他用自己不太灵光的脑袋想了想,挥挥手,取来一段黑色的绳索。
安德尔斯隐隐猜到了俞灯的想法,呼吸一滞,眼神灼热得仿佛能把人盯穿。
几分钟后,这段绳子捆在了狼人上半身的小麦色肌肉上,精壮结实的肌肉被绳索牢牢束缚住,肌肉线条紧绷着,深色的裤子隆起来一块。
当然,床是不准再坐的,被困住的狼人半跪在了俞灯面前的地毯上。
安德尔斯极力压抑着所有念头,配合着俞灯的动作。脆弱的绳索摇摇欲坠,却稳稳困住了他。
俞灯累了半天,终于把狼人捆住。他看着这位狼人变成毫无反手之力的模样,觉得自己真聪明。
他端详几秒,发现安德尔斯露出了尖锐可怕的獠牙。他伸手戳了一下獠牙的牙尖。
“你们狼人,进入这种状态的时候,有什么办法预防咬人吗?”
安德尔斯用力地闭了闭眼。
“……有,如果不想伤人的话,会使用止咬器。”
但狼人大多残暴粗鲁,咬了就咬了,根本不会在意其他人怎么想,也就几乎没有狼人会使用这种东西。
俞灯咂摸了一下这是什么:“那你有吗?”
“在床头的柜子抽屉里。”
这当然不是安德尔斯自带的,是血族古堡给狼人准备的,至于是贴心还是暗讽,那就不好说了。
只不过那些血族估计想不到,止咬器居然在俞灯手里派上了用场。
俞灯拿出那个金属制的止咬器,费劲地摸索着戴在了狼人脸上。
很好,他完美掌控了猎物!
房间里只能听到狼人粗重的呼吸,以及重重的心跳声。
“……我已经是宝贝最听话的猎物和追随者。”
在止咬器的阻挡下,狼人的声音有些含糊,也格外低沉:“我能知道宝贝的名字了吗?我发誓不会随意告诉其他人,也会听从你的一切指令。”
俞灯微微低头,指尖抵在狼人的止咬器上,又按了按紧实肌肉上的绳索。
他思考片刻:“那好吧,我允许你知道我的名字。”
狼人仰起头,注视着漂亮的小血族。
“听好了哦,我叫俞灯。”俞灯站在捆住上半身的狼人面前。他的声音还有些哭意,但命令的姿态那样娇纵又理所当然。
“藏在心里,不准告诉其他人,记住了吗?”!
业务经验为零的狩猎者看着眼前高大的猎物,陷入沉思。
“荣幸至极。”安德尔斯对上次在餐厅没能投喂俞灯的事情耿耿于怀,主动提议,“狩猎者先生,要不要试一试我的血?”
俞灯抬起眼。
“你一定会喜欢的。”安德尔斯哄骗着有点迟钝的小血族。
“狼人和血族虽然有些恩怨,但狼人这种躯体强悍的生物的血液,对血族来说是很有营养的。”
俞灯回忆了一下。
“啊,我已经喝过秦钧的血了,味道确实不错,但是好像也没有很神奇啦。”
安德尔斯根本没去了解过竞争对手叫什么。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秦钧就是除了管家之外的那个情敌。
“……”安德尔斯咬牙切齿。
连那个小子都用血讨好过小血族了,合着只有他还没有被小血族咬
过?
“他并不是顶尖的狼人血脉。”安德尔斯毫不留情地抨击情敌,“像我这种可以完全变成原型的,血液才是最有价值的。”
“是吗……”
俞灯仰起头,挨在安德尔斯的脖颈处,鼻尖轻轻耸了耸。
狼人配合地低下头,手臂肌肉紧绷,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