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出声。 可想而知,她并不是做戏,而是真真切切想要去死。 被保镖拦下,她还奋力挣扎,似是要再来一次。 然而连裘言安和裘言谨被绑的情境下都挣脱不开保镖,又何况是她一个弱女子呢? 幼桑眼泪掉了下来,“大少爷,死,您也不愿意让我死个干脆吗?” “小妈不必着急。刚才那些话,都是您自己说的,也没个证据。要是我真让您死了,传出去,别人只会以为我是为了父亲给您的那一半家产,专门造谣将您逼死。 这样的名声,对我,对裘家,对裘氏集团影响都很坏。 但我父亲的死这件事,也确实需要一个交代。 比起小妈您没有半点证据的话,我觉得还是要信板上钉钉的证据,真凶,是裘言安才是。 这样,如果您亲自开木仓杀了裘言安,您方才说的那些话我可以当作没听见,您可以留在老宅继续当您的夫人,我保证您性命无虞,如何?” “大少爷,这……”二长老下意识站起来想开口制止,且不说能不能给这个机会,但即便要给那也不应该给舒幼桑这个外人,而是应该给裘言安,裘言安才是他们裘家的族人。 然而裘言正只轻飘飘投过去一个眼神,二长老感受到身后突然戳过来的木仓口,登时就不说话了。 其他长老们知情识趣,眼观眼鼻观鼻,都不自寻不痛快。 反正死的是裘名瀚,是裘言正的父亲,如今掌握话语权的也是他,他想给他小妈一个机会,那也是他的事。 而且,谁知道他是真心给这个机会,还是在试探呢? 如果舒幼桑撒谎,她其实还爱裘言安,说的这一切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裘言安逃掉杀人凶手的身份,为他顶罪,寻一线生机,那她绝对下不去手开木仓射杀裘言安。 因为她刚才都可以去死了,现在又怎么会为了裘言正嘴里的[性命无虞],就对裘言安开木仓呢? 如果舒幼桑没有撒谎,她已经不爱裘言安,曝光这一切,只是因为自己快要死了,不吐不痛快,那现在裘言正给她这个活下来的机会,她会放弃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会。 但这样一来,便证明了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就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确认了这一点,裘言正事后真的能那么大度,兑现他的诺言? 越想越是这么个道理,长老们不由得不感叹裘言正脑子就是转得快,心机还深沉。 就是苦了裘言安,要承担这个死亡风险了。 不过,裘言安也不是无辜的,他今日还想逼裘言正认下弑父凶手这个罪名,如果不是裘言正警觉,又事先有准备,如今死的就是他了。 在这种前提下,其实不管舒幼桑撒谎没撒谎,裘言正都不会放过裘言安的吧? 更何况哪怕真凶是舒幼桑,但没有裘言安提供药物,裘老家主也不会死。 舒幼桑再恨裘老家主,她也没那个能力杀得了他。 想到这一层的长老,是越发确信裘言正是在钓鱼了。 就是不知道,舒幼桑会不会上钩。 就在长老们发散思维时,这一边,面具保镖已经在裘言正的示意下将幼桑带到他的跟前,并且给她松绑。 “小妈,给。” 裘言正从面具保镖那里拿起一把新的木仓,伸过去递到了幼桑跟前。 这把木仓通体漆黑,平平无奇,未见过管制武器的普通人,乍一见还只会当作是高端仿真玩具,决想不到,它的里面藏着致命的子弓单。 她定定地望着它,“杀了裘言安,我就能活吗?” “是,只要您拿起它,朝裘言安开木仓,那您就能活下来。” “三夫人……” “小妈,您忘了吗?我救过您。” 他说的是[夫人]记事本的那一次,成丽蓉要溺死她,但裘言正从她手上救下了她。 意思是,只要他想,他可以庇佑她,让她活下来。 如果她真的想活,没有撒谎,那她就应该拿起这把木仓。 “好。”得到他的承诺,她似是很高兴,语气都明快起来,伸出手去,似是要把那木仓接过。 只是,她刚拿起木仓,她便“嘶“地一声,那把木仓便掉回了裘言正的手中。 “对不起大少爷,我不是故意的。”她慌忙道歉,语气诚挚而惶恐,为了力证自己没撒谎,还稍稍抬起双手。 衣袖滑落一截,那双被麻绳绑过的手腕被露了出来。 勒痕深深,发红发青,隐隐有着淤血,在完好的白皙细嫩肌肤对比下,显得越发触目惊心。 她小心翼翼将手腕递到他跟前,“太痛了,我拿不住。” 裘言正不说话,视线在她手腕上停留片刻,随后又落到她的脸上。她的脸覆盖着漆黑的面纱,唯有一双眼睛裸露在外。 大约也正是如此,那双眼睛便在这映衬下显得格外抓人眼球,水汪汪的,又泛着哭泣后的红,此时害怕,便越发楚楚可怜,都让人有几分她在委屈撒娇的错觉了。 “既如此,”裘言正垂下眼眸,将那把木仓收回。 未等旁人想[这就结束了吗?] 就
第151章 危险关系之诡异是情人016(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