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承焕拉着张怜结结实实摸了摸他的“货”，张怜也没说满不满意，只是对他的态度明显软化了。

可怜肖桐还不知道自己被表哥半路截了胡，早上达到目的地的时候，还殷勤地跑来跑去，给她买早点。

项承焕自觉得张怜已经是他的人了，故而对肖桐这番举动有些不爽，伸手抢过了肖桐递给她的早餐。

“哥！”肖桐不满地喊，“那是给怜姐的！”

项承焕瞥了他一眼，毫无诚意地说:“抱歉。”

张怜扯了一下肖桐的手臂，“没关系，我还不饿，让你表哥吃吧。”

肖桐立即安静下来，又帮着她拿包包，拿行李箱，非常贴心。

这种事情项承焕倒没和他争，任他去了。

张怜掰碎了50%的4时使用时间，这时候也颇为小心，下了飞机就和众人一起去了预订好的酒店住下了。

“妈？和纪姨说了吗？”张怜问。

“说了。”于莲说，“你现在已经到了日本了？”

“嗯，到了。”张怜揉揉脖子，昨天晚上扭着身子和项承焕接吻，时间久了脖子也不舒服了，虽然她的外表是她自己的，但身体机能确确实实不大好。

和于莲聊了一会儿，她就挂掉了电话，打开通讯录，在纪戴垣的名字上点了点，对系统说:“你说他会不会来？”

系统:“你没把握吗？”

张怜笑了，“只怕他不过来。”

*

去日本见张怜和不去，对于纪戴垣来说是难以抉择的选项。

张怜晾了他很久，电话从来不接，信息从来不回，到最后，连电话号码都换掉了，好像真的要和他划清界线一样。

纪戴垣想要见张怜，不是因为后悔离婚之类的原因，而是作为一个和张怜从小一起长大的亲人，对她现在的状态感到担忧。

张怜从来是一个不爱见人不爱社交的女孩，身为张家的大小姐，乖巧安分得过分，那些趴体都很少去参加，也没什么朋友，身边只有他，离婚后，她却变得那么高调，几乎整个北城上流圈子的人都知道了她，他们离婚的事情也变成了人尽皆知的新鲜事，总是有同辈的人对他一脸羡慕惋惜的样子，说你怎么会和张怜离婚云云，本来他还喜欢带着何娜，但因为这些人有意无意地挤兑，何娜已经不喜欢出门了。

他能看见她的朋友圈里满是鲜活气息的她，离了他，她好像过得比之前还开心，他也发现，张怜长得是那样漂亮，是他之前好像从来没见过的容光焕发，光彩照人。

纪戴垣看到这些快乐的张怜，心中竟然有一种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他的错觉。

时间过去的越久，这种错觉就更深一些，让纪戴垣也迷茫了起来。

纪妈妈打电话给他，说:“戴垣，你听妈说，婚姻这种事情不是儿戏，你和阿怜认识有二十几年了，结婚也有七年了，你对阿怜一点感情都没有吗？那个何娜，你认识了多久，和阿怜又认识了多久？别把一时新鲜当了真，你好好想想，真的要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女人，和你二十几年的老婆离婚？

纪戴垣说:“我们已经离婚了。”

纪妈妈说:“可以复婚。”

纪戴垣:“…………”他没想过这种事情。

纪妈妈苦口婆心地劝了几句，又说:“我问了阿怜，她有复婚的想法，你如果想通了的话，马上买一张去日本北海道的机票，你们好好谈谈。”顿了顿，说:“妈几十年走过来，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那个何娜，眼神虚晃，不是什么好姑娘，就算不和阿怜复婚，也别带她进门，我和你爸都不认。”

纪戴垣忍不住说:“妈，你别对何娜有太大意见，她很好！”

纪妈妈不屑地呵了一声，马上挂掉了电话。

纪戴垣立在原地，心情复杂地放下了手机。

他脑子里还回荡着纪妈妈说的那句，张怜有复婚的想法。

怎么可能呢？纪戴垣想到之前看的那些照片，没有他她也过得很好，根本不需要他，又怎么会想和他复婚。

纪戴垣这时候还没意识到自己对张怜想复婚这种事情的态度已经微妙地变了，要是在签下离婚协议书的时候，他只会思考怎么拒绝张怜那种荒唐的想法，而不是现在思考她到底会不会跟他复婚。

对于去不去日本见张怜这个事，他也只是思考了一天，就下了决定，他要去。

这事儿何娜不久后就知道了，本来他们就在同居，他收拾东西的动静不小，问他去做什么，纪戴垣怕她多想，说去出差，何娜疑心重，偷偷翻了他手机，看见了他购买飞机票的页面，一看目的地，就知道他真正的目的了。

何娜是加了张怜的微信的，她怕被她识破，还特意伪装了一番，纵然这般，她也怕张怜会拒绝申请，没想到一加马上就通过了。

她看了张怜发的所有朋友圈，何娜一开始从纪戴垣嘴里听说张怜的相貌只是还行，使她很有优越感，没想到真正的张怜会这么漂亮，即使她再不甘心，也没办法违心说出“也就那样”这种话，她是真的很漂亮，白得几乎要发光的皮肤，五官精致完美的脸蛋，修长白嫩的脖颈，连那锁骨都是极美的，何娜从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