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吭声的铃木一眼,“你说对吧,隼。”
听到这个名字,铃木真我的肩膀微微一震,墨镜下的眼眸中,露出了几分惊骇,不过很快又恢复自然。
隼。
这是铃木真我曾经的名字。
在他败给老爷之后,才更替为了如今的姓名。
距离那段岁月已经过去了许久,没想到竟然还有人知道他曾经的名字。
不过他的过去名既然是出自如今的黒道巨擘之口,那也没什么奇怪的。
铃木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僧我的说法。
见到铃木的反应,南彦才正了正坐姿,知道僧我接下来的话绝不简单。
然而僧我接下来的话,却似乎是对铃木真我所述。
“隼,你曾与鹫巢老先生交过手,为了一家名为二本松建设公司的股份,那是一家专攻于开凿挖掘和建设的小公司,但不管是隼还是鹫巢老先生,都看出了这家公司潜在的价值。
当年的霓虹百废待兴,正需要开凿隧道,建设港口、机场和新干线,因此这家小公司的技术拥有着无穷的潜力。
鹫巢老先生与你在布置在地下隧道的某个房间内,进行了一场关乎这家小公司归属权的麻将战斗。
最终.
是你赢了,对吧?”
铃木真我喉结轻轻滚动,一线冷汗从额旁滑落。
他目光带着一丝冷光,看向僧我:“你知道的真不少。”
当年进入那个房间的,一共只有四个人。
隼、鹫巢老爷,还有各自携带的两名牌搭子。
鹫巢老爷的牌搭子正是现在的吉冈。
虽说吉冈总是做错事,但铃木非常清楚,他对于老爷的事绝对称得上守口如瓶,不会跟人乱说,就忠心而言,甚至比他都要虔诚不少,几乎把老爷当成是神明类似的信仰来对待,不可能走漏风声。
所以将此事传出的人,必然是当年他自己的牌搭子。
能够成为牌搭子的,无一例外都是亲信。
而他的亲信,背叛了自己,将那个隐秘房间发生的一切透漏给了僧我。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么?隼你的亲信,只要一丁点的利益,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背叛,即便你们朝夕相处,即便你视其为心腹,就算是把手下当成亲人对待,亦或者就是手足至亲,在名利的诱惑和绝望的压力之下,背叛者亦数不胜数。
但其实这才是人之常情,你应该能理解,呵呵
像我等这样行走于黑暗之间的人,遭遇的背叛数不胜数,连老夫也曾有过遇人不淑时。”
说着,僧我轻轻卷起衣袖,露出了手臂上一道狰狞的刀伤。
看着这一记刀伤,僧我三威缓缓叹气:“这是我曾经的一位亲信,我最为信任的牌搭子,他有着强大的御无双潜质,是我曾经重点培养的弟子。
可他仅仅是被关东开的筹码所诱惑,不惜暗杀于我,好在老夫当时还算有些体力,以臂挡之,才侥幸存活。
那真是生死一线的经历啊”
听到僧我自嘲般的感慨,一旁的安野清赶忙低头:“前辈,弟子安野清,绝不会辜负于您!”
僧我摆摆手,似乎对此毫不介怀。
“当年那个刺杀我的亲信,现在还在关东打下了一片天地,成了金子组的老大,真是令人慨叹万千。”
“前辈,只要您一声令下.”安野清急切道。
“不用!”
僧我缓缓摇头,“我之所以没有杀掉他,只是把他逐出关西,就是为了让自己永远铭记这件事,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遗忘背叛。”
也正因为那个人的存在,僧我对于身边之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包括最信任的安野清也是如此。
没有人是值得信任的。
即便是血亲,在极端的条件下,比如说肉体和精神的摧残,又或者是巨额利益的诱惑,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背叛原本信任之人。
最终,僧我直视着铃木真我,说出了一句足以撼动真我的话语。
“隼,你难道没有想过,不论是你我的手足亲信,不管是白道还是黒暗中人,在利益和生死攸关之下,都会轻易背叛。
但你没意识到么?
鹫巢阁下的亲信,竟无一人曾背叛于他,只要被他收入麾下的,成为他所信任之辈,都会为他尽心尽力,乃至付出生命!
呵.你应该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对吧,隼?”
“我等是敬仰于鹫巢老爷的人格魅力,无所顾也!”
铃木真我面无表情地开口。
“不,身为顶级麻雀士的你早就感觉到了几分奇怪,只是你从来没有去质疑而已。”
僧我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除了你和鹫巢老先生之间的战斗,我还得知你们曾打过龙神麻将。”
这一刻,铃木真我瞳孔再次震颤。
他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
连那个地下矿场发生的龙神麻将,僧我居然都知道。
这老头,绝对是调查了许多事情,才会如此一清二楚!
“没错吧明明只是一帮临时招募而来的乌合之众,甚至有的人在牌局开始的几天内才认识鹫巢,可是在点数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