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好像就连南彦自己也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会切出这张牌来。
单吊了一张六索,就这么默听埋伏着。
简单来说,这种人已经不是他这个人在打麻将,而是感知力在打牌,所以麻将的技巧根本无足轻重。
“老师好厉害啊,居然能直击到全国级别的选手。”
排球社的女生们依旧吵吵闹闹。
何况这个役攻守兼备,不仅能默听,抓单一流,还能随便更改单听的那张牌。
尼曼淡淡开口。
“不过我还是想看脱衣麻将啊.”
东一局,四本场。
要知道全国级别的选手,对于她们而言肯定是很厉害的角色。
不仅是她们看不懂,南彦也摸不准对方是什么打算。
这一下,真子和竹井久都坐不住了,这绝对不像是南彦会放出来的铳张。
“你们要打什么主意我在太平洋上都听到了!”
而她们看向了南彦,发现他也是微微一怔。
他有预感这张牌的危险性。
记忆也是如此。
这已经是四本场了。
然后谁能率先击飞对手,或者一个半庄结束后谁家分数最高就算是胜利,这个怎么样?”
罢了,自己再不出手的话,不仅过不了他的庄家,也试探不出什么来。
让他对于筋牌的认知在某一时刻回到了自己最初学习打麻将那段时间。
他确实没有猜错,自己的能力很简单。
所以通常情况下很难奢求对手放铳,只能退而求其次追求自摸。
一个是拥有超乎想象的感知力,这种感知力强大到无可匹敌,哪怕抹除了对方对于麻将的经验、技巧和知识,都能凭借着过人的感知在打牌。
两人的手牌直到尾巡都没有任何变化。
至于为什么?
那是因为即便鹫巢岩的牌力只剩下麻将初学者的水平,可是在那一局里起手抓上来的十三张牌,分别是
而南彦目光落在刚刚切出的红五筒上,露出匪夷之色。
所有关于麻将的记忆,知识和技巧的积累,在这副牌面前通通不值一文!
而他随后从牌山上抓到了的最后一张牌。
对方这次突然改变打法直接立直,是有可能出奇招的。
所以真子只是稍微思索了一下,便是打出了现物。
这张牌对他来说确实是一张废牌,不过在对手立直的情况下,他不会无脑冲这样的生张才对,刚刚的那一瞬间,自己的判断居然失误了。
南彦倒是没有被这种情况所影响,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在打麻将。
不仅是真子,就连竹井久也是一脸愕然地看了过去。
这就是为什么尼曼会认为,麻将的实力完全是受血统和传承的影响,跟那些所谓的练习关系不大。
也正是从那一刻起,尼曼的身心便为之沦陷。
虽说她们对南彦抱有好感,但尼曼也是她们所憧憬的人,所以老师能赢得点数她们自然是很高兴的。
“反正这么大瓶可乐南梦同学一个人也喝不完,我又不介意。”
然而她其实也早就听牌,甚至比南彦都要更早两巡,而且听的也是小七对单吊一张六索。
这也不是正式比赛,一些小手段都是可以利用的。
主要是麻将是运气的游戏,哪怕运气再好的人都有恶调的情况。
所以他也要弄清楚尼曼的能力,才能找出破局的关键。
“听牌。”
一二三万,三三三四六九九九筒,西西
而且要知道流局是要给三家罚点数的。
很奇怪的感觉。
这大概是感知力的提升带来的好处,不需要随机点一张牌就随便打出去。
尼曼将牌盖上,宣布无听。
这个役种,和他天然的相性不合。
连她们都能看出来,以南彦的读牌能力不可能猜不到。
见到尼曼直击到了南彦,旁边的排球部女孩立刻当起了啦啦队,为老师加油喝彩。
看来这孩子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感知力确实不一般。
五千点的分数看似不多,但对于麻雀高手而言这个分数想要击飞对方很难。
这一局的五筒还是自然宝牌,虽说这是两筋,就安全度而言比表筋都要高一些,只输一手坎听,因为有三枚五筒都在她的手里,但这张牌依旧不敢打。
光前面四场,尼曼就损失了一万二。
有句话叫麻雀士的最终归宿都是小七对,立直麻将打着打着,伴随着段位的提升,做七对子的次数就会不知不觉地变多。
这副牌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坎听五筒,并且用了引挂骗筋的套路。
但是她掌握他人的记忆的能力并不是全面的,否则她直接清洗全世界人类的记忆,让他们侍奉自己成为女王。
国士牌河过于明显,就是十种九牌想要国成功都很困难,更别说通常恶调指的是七八种九牌的情况。
虽说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摸过麻将了,但她能感觉到这张六索目前非常的危险。
所以只有小七对没有那么容易被人察觉,恶调的时候也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