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知力,任何听牌,乃至牌型的大小、点数以及形状,都无所遁形。
只要别家听牌,就不可能直击到她。
她完全想象不到,这些人到底应该怎么样才能赢她!
“那个.”
就在这时,saki突然举手示意裁判。
其她人都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裁判也面露询问。
一旁的天江衣同样皱了皱眉头,一个半庄的中途可是不允许去洗手间的,这位岭上使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裁判,请问我可以脱掉鞋子吗?”saki弱弱地问道。
她总感觉对局时好像少了点什么,打得仿佛有些拘束,找不到以前的感觉。
感觉是很重要的,就像部长的地狱单骑,往往需要那一丝玄妙的感觉到来了,才能够无往而不利,随便去地狱单骑是非常愚蠢的做法。
说起来,她的感觉最棒的时候,就是在脱掉鞋袜,光着脚的那一刻。
几家纷纷侧目。
就为了这事而喊暂停?
“可以。”裁判点了点头。
如果说是男生多的对局,他肯定是不会允许的,之前就有男生脱下鞋后,醺得其他几家都受不了,比赛都无法正常进行,最后就连裁判也绷不住让他穿回鞋子的状况。
不过既然是女生的话,可以酌情放宽一点。
拖鞋鞋袜之后,saki发现感觉顿时好起来了。
说起来以前在家里打正负零的时候,还有在合宿的时候,她都是光着脚的,尤其是在合宿的时候,她甚至有几次在南彦学长面前达成了正负零,还把东风战势头正盛的优希打到怀疑自我。
只有在光着脚的时候,她才能发挥出百分百的实力。
因为这时的她心态正处在最放松的时候。
一想到合宿,saki脑海里便浮现出种种有趣的事情,那真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有着数不尽的珍贵画面。
而这其中,最后冲击性的画面,自然当属那件事了。
那次她和出过一次双倍役满的大牌,由于太过兴奋便一脚踹到了旁边正在教优希数学的南彦学长怀里。
清澄太穷,所以合宿的房间其实挺小的,活动的场地中间摆放了一张麻将桌,而南彦学长就在一旁的桌子上辅导优希数学。
本来她正想要说声抱歉把脚缩回来的时候,却被南彦学长一把抓住了。
纤靡细腻却有着不错的肉感,又不失秀气,足弓的弧度也恰到好处。
学长他.是这么评价的!
当时的她忐忑不安,又有些受宠若惊,同时也震撼于南彦学长居然能用如此平静的表情说出这般变态至极的话语,一般人怎么可能会握着女生的脚然后点评一番,这种事也只有南彦能做得到!
所以说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想到这么羞耻的事情。
saki忍不住捂住了脸。
似乎是因为回想到了过去的种种,天江衣带来的压迫感似乎变得微不足道了,因为和南彦学长比起来,天江衣还不够变态!
所以她好像没有必要害怕这个小姑娘啊。
“杠!”
回归了神流气鬯的状态,saki直接开杠。
没错,她见过更为可怕之人,没有必要怵惕这孩子。
就像在合宿打麻将一样,应对这场牌局!
而天江衣看了这一手莫名其妙的杠牌,心里却无比平静。
她很清楚对方有着岭上开花的能力,正如她海底捞月的类似,这位清澄的大将有着异于常人的岭上成功率。
但靠着岭上牌的自摸,是绝对没有办法赢下这一局,因为有一家的点数已经落入了零点,任何自摸都将杀死这场比赛,然后亲手将全国大赛的门票送给龙门渕。
自摸了也于事无补。
嘛,困兽之斗罢了。
“再杠!”
还没等受兔露出冷笑,saki二度开杠,将岭上摸到的最后那张六筒拍在了桌子上!
随后缓缓打开抽屉,娴熟至极地摸出16600的点棒。
天江衣猛地愣住。
二度开杠!
这是要做什么?
“抢抢杠!抢杠dora7,16600点!”
看到这至关重要的开杠,池田华菜此刻脑子还能周转过来,很快就想到了特殊役种当中的抢杠。
就和岭上开花,海底捞月类似,抢杠也能在无役状态下和牌!
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她立刻起身喊道。
此刻的她,终于不再是烧鸡,而是真正和出了本次大赛上的第一副牌!
并且因为saki的开杠,让她手里的三张一索全部都变成了宝牌。
所以凭空增加了三番。
让这幅本来应该是无役的满贯手牌,摇身一变成了倍满的牌型。
&t;divtentadv>天江衣这时才恍然醒悟,终于明白了这位岭上使是用开杠的方式,给对方同时送去了番数以及役种!
还能这样做?
这是在故意避战,不想和她一对一决斗吗?实在是太可恶了!
真是懦夫之举。
而saki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