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好色(1 / 3)

谢无镜眉轻皱了下,闭上眼,不言语。

织愉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一遍,“你干嘛皱眉?”

是她哪里有问题吗?

织愉对着镜子检查自己。

她今日穿的二目鱼白丁香大袖裙,发髻上是珍珠插梳和雪青色缀珠绢花。

没问题,很好看呀。

谢无镜还是不开口

织愉拧眉轻掐他胳膊,“你说话呀!”

谢无镜仍旧不答,轻描淡写地将话题带过。

香梅奇奇怪怪,织愉能当她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但谢无镜的异常,让她抓心挠肝地想知道,自己今天到底哪里有异样了?

上灵舟时,她还特意留意了那些看她不顺眼的臭老道们。

他们的眼神,依旧是看她不爽之中,又夹杂着一点“你也就是长得漂亮才蛊惑了仙尊”的不屑。

这更让她烦躁了。

灵舟将要出发,谢无镜要同灵舟掌舵人交代事情。

香梅将织愉爱吃的荔香凉糕与茉莉茶送进来。

待会儿灵舟发动,织愉与谢无镜同处一屋,她就不会进来伺候了。

香梅放下东西要走。

织愉叫住她,板起脸,“香梅,你今早为什么不敢看我,为什么看了我就跑?”

香梅想起早上的误会,红着脸支支吾吾:“没有。”

织愉正要追问,谢无镜进来,让香梅下去。

香梅如释重负地跑了。

织愉就将矛头对准谢无镜。

谢无镜喝茶,她便用手盖住他的杯盏,作出一副伤心样,“你什么时候跟我这么见外,有事都瞒着我了?你早上到底在看我什么?”

“没看什么。”

“你分明看了,还皱眉了!”

织愉神情严肃:“谢无镜,我不想猜来猜去,我希望你有话能直接告诉我。”

谢无镜沉吟须臾,要她附耳过来。

他这样避讳公开谈及,让织愉紧张起来,把耳朵贴过去。

须臾后。

谢无镜稳如老狗地坐着喝茶,神色从容。

织愉躺在床上背对他,耳朵还是红的,颇为羞恼:“下次这种话没必要告诉我。”

谢无镜:“嗯。”

他们虽亲近,在一起泡灵湖后,很多东西也自然而然地没那么避讳。

但涉及床笫之事的方面,他们几乎从没开过对方的玩笑。

织愉又开始晕灵舟,辗转反侧,昏沉却难以入睡。

谢无镜放下茶盏坐过来,为她渡仙气,“回去换个仙侍。”

织愉闷声道:“不用。”

香梅再会胡思乱想,也是她忠诚的恶毒狗腿子,怎么能换呢!

织愉不再提那事,如以前那样往谢无镜身边靠,抓住他的袖子,枕在他腿上睡过去。

一觉睡醒,尧光仙府到了。

织愉回到心爱的舒适老家,殷切地扑向自己的床,恨不得与床纠缠三天三夜。

谢无镜没待一会儿就被乾元宗请走。

香梅过来为织愉整理东西,“仙尊真是辛苦,回来就要筹备大典大宴。不过如今仙尊有了夫人,诸多事务安排方面,乾元宗应该会请夫人去做。”

织愉趴在床上悠闲地问:“什么大宴?”

香梅解释:“三教大典开启期有二十六天。前二十五天,来自各门派的弟子会进行首轮试炼。第二十六天会举办大宴,为诸位获得参与大典第二轮试炼资格的弟子送行。”

“往年大宴都是由仙尊统筹,乾元宗掌门协助去安排大小事务。”

织愉不以为意地摆手,“今年还让掌门去办就是了。”

她对这苦差事没兴趣。

香梅:“那若有人来请,我就把人打发走。”

织愉对她笑,在床上悠闲地翻滚,为重新过上无所事事的幸福生活而开心。

晚上,谢无镜回仙府。

他了解织愉的脾性,大宴的事提了一句就不说了。

回到尧光仙府第二天,距大宴开启还有四天。

香梅今日去拿乾元宗送来的东西,回来后脸色就变得阴沉。

织愉猜她大概又听到南海公主的事,因而不高兴了。

织愉本想装作毫无察觉。

耐不住下午她躺在走廊上吃冰荔枝看话本,香梅在院里一直盯着她。

再不让香梅开口,织愉怕她怨气滔天。

织愉放下话本,“香梅,你怎么这副表情,出什么事了吗?”

香梅立刻上前,“我听乾元宗的人说,今年协助筹备大宴的是南海公主!”

织愉:“哦,然后呢?”

香梅以为她没懂其中的弯弯绕绕,“夫人,往年都是掌门协助的。今年您若是不去,乾元宗掌门接着协助也行,怎能让她来?她连三宗弟子都不是,您猜她是以什么身份来?”

“最气人的是,我听说她还是主动请缨的。她难道当您已经死了,仙尊夫人的位置已经空下来了吗!”

香梅越说越激动。

织愉对她打消气的手势,“万一人家往年也想帮忙,只不过没机会呢?”

香梅怒道:“我经历过六次三教大典,她往年一次都没有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