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好衣服送她回房休息。
她躺在床上,半梦半醒地看到天亮了,谢无镜在她床边换了身衣裳,一身整洁地要出门。
她困倦得口齿含糊:“你不去休息吗?”
“今日有事要处理。”他道,“你好好休息。”
织愉嗯了声,翻身背对他熟睡过去。
香梅起早在外候命。
谢无镜离开仙府时,嘱咐她:“好好照顾夫人,今晨不要打搅她休息。过了午时还不起,再去叫她用膳。”
香梅应是,到织愉门外等着。
未等到午时,香梅忽听织愉房内传来痛苦的低吟,声音越来越凄楚。
“夫人!”
香梅连忙推门而入。
就见织愉蜷缩着身体,在床上发抖。
织愉一手扶着疼痛欲裂的头,一手压在绞痛的腹部。脸色惨白,唇无血色,额头冒出的细汗洇湿了鬓发。
“香梅,我好痛……”
织愉眼泪都出来了。
香梅闻到房中属于织愉的那股近似花草的香气里,多出了血腥味。
山矾色的床褥,有点滴晕开的红,源自织愉的裙摆里。
香梅从没见过这景象,吓得拿出玉佩,带着哭腔大喊:“仙尊,夫人好像真的要死了,她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