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你以前。”她煞有介事补充,“就不是个好东西。”
“……”
沉淀这么久。
原来是准备骂他呢。
宋沥白撂下工作,一侧身将她捞过来吻。
她可真会亲,无师自通,上次拎领带强吻,这次趁人不注意时偷亲刺青,他怎么可能忍住不还回来。
温绾被逮到怀里,亲得接不上气,眉眼不自觉洇红,瞳孔亮晶晶,没什么诚意地认错,“好了好了,你是好东西还不成吗。”
“别笑了。”
“嗯嗯。”
她点头应,眼里漾着的笑意越深。
宋沥白拿她没辙。
她抬手又在刺青上打了个圈,“那只有一层含义吗,我为什么看它也很像F的。”
“嗯。”
“这个也有寓意?”
“你猜。”
那就是了。
在他身上,就没有巧合。
“那F是什么意思。”
她十分好奇。
她的名字没有带F,没穿过F字母的衣服,他为何会注意到这个字母。
宋沥白眼尾上扬,看她那么好奇,故意吊胃口,“亲我一下告诉你。”
得寸进尺。
“你不要脸。”她一边笑,一边拍他,“这也要亲。”
“嗯。”
谁让这十年间,他都没有亲过她。
“其实我也不是很好奇。”她摆正姿势,斜眼睨他。
“真的?”
“嗯。”
他好整以暇,稍稍侧过身。
那片刺青更完整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灯光映照下,越看越像一个“F”。
能将字母和莲花联合在一起,还能画出这么漂亮的图案,可见刺青师的水平。
温绾想不看,又忍不住,“哎呀,你就说一下嘛……”
“亲两下告诉你。”
“刚才不是说亲一下吗?”
“涨价了。”
“……”
可恶。
“你。”她又笑又恼,“奸商。”
这才多久就涨价。
真的很不要脸。
没办法,耐不住好奇心,她低头亲了一下。
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起。
是她手机,一长串的声音很嘈杂。
宋沥白离得近,随手拿起来,看了眼号码。
“谁打来的?”她问。
“陌生来电,接吗?”
“不接,可能是垃圾电话。”
摁断后,那号码又打了一遍。
连续打两遍的号码可能是真人,宋沥白帮她摁了接听键。
那端,传来的是黯哑到极致的嗓音。
“绾绾……”
是江景程。
他号码被拉黑,是借了其他号码打来。
漫天长夜,江景程喝得酩酊大醉,一步一步跨过巷子口沉积的雪路,走得很慢,单薄的衣衫前揣着一盒新出炉的栗子糕。
曾经的天之骄子,已是分不清东西南北的边缘人。
他站在风口之中,嗓音滚着潮意。
“绾绾……”
“我很想你。”
“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栗子糕。”
“你不要嫁给他好不好。”
“你在哪……”
哽住的声线带着凛风的寒凉,接收信号的环境又嘈杂。
说了那么多话,温绾只听到最后一句。
她窝在宋沥白怀里,小脸懵懵的,没有说话。
宋沥白一样地置若罔闻,面色看不出喜怒,单手掰过她的下巴,低头浅浅吻下去,炙热的气息卡住白皙脖颈。
很重的一个吻。
她呜咽闷哼了声。
他连带吻过她的耳垂。
温柔却犀利的嗓音落下。
“宝宝,告诉他,你在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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