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是利益背后的孤独和痛苦。从此?以后, 林家便再也没有可以与他并肩作战的人?了?,其实从前?也没有。当你得到了金钱和权力,但是也失去了?很多。
他们一起走在嘉兴的马路上。
温渝扯着林净宁的袖子,却被他反手握住, 听到他很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问道:“想什么呢?”
她说:“就是很安静。”
林净宁“嗯”了?一声。
温渝:“天气预报说嘉兴这两天很冷, 怎么?感觉今天晚上温度挺高的, 这会儿还有点暖和起来了?。”
林净宁:“很热吗?”
温渝摇头,说道:“好像今天是这个月温度最低的一天,从今天开始,一天会比一天暖和。”
这话一语双关了?。
林净宁笑:“是吗?”
温渝:“你不信我??”
林净宁赶紧附和:“信,怎么?不信。”
“这还差不多。”温渝笑着道, “还没怎么?着呢,都已经是四月了?,估摸着再一个瞬间, 就已经是十年之后了?。”
林净宁轻笑:“你飞过去的吗?”
温渝歪着头道:“管那么?多。”
林净宁故作沉吟,眉头微微蹙起,看着她带着笑意的眼睛:“怎么?说现在也算是正常的男女关系,不能管你吗?”
温渝审视了?他一眼:“谁和你正常男女关系?”
林净宁“嘶”了?一声,拉了?一下她的手。
温渝被他这轻轻一拽, 脚步虚停, 但又很快侧过身子, 轻松地抽出手来,对他道:“我?不记得了?。”
林净宁盯着她, 眼神有点儿严肃。
温渝:“干吗?”
林净宁:“你再说一遍。”
温渝抿唇微笑。
林净宁抬了?抬眼皮,别过脸去,像是笑了?一声,又看向温渝,黑夜里她的眼睛明亮干净,像两年前?的样子,他笑道:“要不我?们说点有意思的,你看什么?时?候去你家?提亲?”
温渝嘴角瞬间僵硬。
林净宁低沉道:“我?记得旧时?候的传统婚嫁还是好玩,像这些三书六礼三媒六聘,我?们都可以试试,等回到京阳,先见见你婆婆。”
他们走?过一个巷口,漆黑寂静。
温渝的脸颊稍烫:“你想得美。”
林净宁抬眉:“怎么?不能想了??”
温渝瞥了?他一眼,不以为意道:“说的你好像很清楚一样,你知道什么?是三书六礼三媒六聘吗就乱讲?”
林净宁不慌不忙,还真都说出来了?。
三书就是聘书、礼书、迎书。六礼则是议婚至完婚过程中的六种礼节,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三煤是三个媒人?,男方?的,女方?的,还有中间媒人?。六聘便是六礼。
温渝听得瞠目结舌:“你怎么?这个都知道?”
林净宁正要说话,脚步顿时?一停,像是耳朵传来刺痛,他一只手扶着墙壁,忽然低下头去,脸色瞬间变得很差。
温渝赶紧上前?去看:“又疼了?吗?这几天喝酒了?还是没睡好,等回了?京阳我?们去医院吧,这么?疼不是个办法。”
她絮絮叨叨着,听见林净宁低声一笑。
温渝才发觉被他作弄了?。
林净宁嘴角一弯:“还是这么?容易被骗。”
温渝气急,想要抬手,林净宁的脸凑了?过来。这是一个寂静的没有行人?的夜晚的街道,路灯好像年久失修,此?刻昏黄暗淡,他的唇冰凉湿润,呼吸慢慢地粗重起来,但也只是浅尝辄止,很快又放开她,略微压抑克制的叹息一声。
他声音很低:“我?们去酒店。”
温渝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还是让人?觉得踏实又平静,转念语调慵懒道:“明天我?有工作,一会儿还要赶飞机呢。”
林净宁瞬间脸色一沉:“这么?玩是吧。”
温渝笑出了?声,像是占了?好大的便宜,拉着他的袖子摇了?两下,又似是在轻哄,林净宁缓缓低声笑了?。
他们最终赶上了?那趟夜晚的飞机。
飞机上摇来晃去,温渝很快就睡着了?。这一天她忙的不可开交,又在同一天坐飞机从嘉兴到京阳打个来回,此?刻终于困了?。林净宁倒是没怎么?睡,还在思考一些事?情。
等到京阳,已经是凌晨两点。
杨慎开了?车过来接机,看到他俩一起走?出来,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直接对温渝喊了?一声:“嫂子晚上好。”
温渝不好意思笑笑。
杨慎:“嫂子困了?吧?”
温渝:“还好。”
杨慎这会儿挺兴奋的,一个劲儿的和温渝说话:“咱这么?久没见,嫂子对我?印象怎么?样?听说你去念书了?,这两个人?异地总不太好。”
林净宁一个眼神过去:“别贫了?啊。”
温渝偏过头去,笑了?。
他们回了?林净宁经常住的酒店,或许已经是深夜,温渝的困意还没有消失,刚到酒店就去洗澡准备睡觉。林净宁与杨慎在隔壁房间说话,那场谈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