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入怀(5 / 6)


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这狗玩意怕他跑了给他找个由头不许他离开。
苏叶咬牙切齿,今晚阿德还在夏宫西门口等他,尼布甲尼撒找拉沙尔护送他回来一路上他明显感觉守卫增多,苏叶只能压下无奈,今晚看来不是好时机。
片刻,屋外一阵动静,伴随着酒香与蓝雪花香混合;浓烈气息,尼布甲尼撒步履蹒跚;进屋,苏叶回头便看到一袭宝蓝色身影,男人眸光微醺,两步并作一步上前将他一把揽入怀中,苏叶惊欲挣脱却被人更大力;按在怀间下巴抵着他;头顶:“别动,让本王抱抱。”
苏叶放弃挣扎,随后心中骂了句:狗东西,你让抱就抱?
但面上依旧不着痕迹;任他裹着。
尼布甲尼撒胸膛意外;温暖,宽大;华服遮着苏叶窝在他怀里似小鸟依人,楚楚柔弱。
“大巫师遵守本王;旨意,没有擅自离开,该赏。”
低沉浑厚,极富磁性;嗓音从顶部传来,苏叶浑身一麻,这个男人喝了点酒是不是脑子不清楚了,还赏?赏个鬼,他稀罕?
“谢王——嗯。”
假意迎合;话还未出口,男人;赏赐便倾盖而来,苏叶被一个满含葡萄酒醇香;吻攫;昏天暗地,这个狗东西说来就来,他喝了酒还敢恣意吻他,真想踢死他苏叶手腕细瘦被人用虎口处摁着,小半圈便全部环住,套在腕上;金制宽边手链在二人推拉间滑落至肘部,苏叶昂着头被迫向后仰,腰际一只大手环着稳住他;身。
吻毕,苏叶脸憋;通红,头顶传来男人低低;轻笑:“大巫师怎么还没有一点长进。”教了多少次了,每次换气都不熟,苏叶气;耳朵;绿了上来就怼“臣愚钝,大概是学不会了,王换人吧。”
吻;汹涌澎湃还怪他换不上来气?有病。
“大巫师是本王最重要;人,学不会也不换。”男人呵呵笑了一声,葡萄酒;浓郁馥郁在空气中蔓延,苏叶被顺势抵-在柱子上,脚底绵软;触感,纯手工波斯地毯大面积铺就眼尾扫过只粗略看到一片古朴雅致;抽象植物图案,腰间纱袍束带松动,苏叶敏锐;察觉,立刻扒着尼布甲尼撒;手臂又惊又急:“不行,现在不行。”
这狗男人喝了酒,真让他得逞了那宝宝不要熏死,万一生出个酒鬼来那不倒了血霉了?
苏叶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今晚动手,示弱;姿态,眼角氤氲朦胧,颤/抖;睫,苏叶歪着脖子侧颈处那枚猩红;花蕊胎记暴露在空气中,盈盈淡香没有往日那般浓烈,但沁出鼻腔依旧惹人怜思 尼布甲尼撒心底动容,环着他腰间;手四下逡巡,苏叶大气不敢喘,要不是后背有柱子可倚靠他差点站不起来,男人从后徐徐摸到小腹前停止眼底涌出一抹欣喜。
“别怕。”男人单手像有魔力般轻抚安慰,苏叶腹部传来阵阵余温心中忽而就平静下来,这个男人眼底有一丝慈爱柔和闪过,低头看着他星星样眨巴眨巴“也别再动。”
二人距离那样近,近到苏叶可以清楚;感知到对方某处传来;真实,尼布甲尼撒居然再忍他没有为难他,一人喷洒;酒气紊乱了两个人;呼吸,时间在此刻静止苏叶仿佛进入了死胡同,眼中所见皆是这个傲然又温柔;男人,心脏止不住;加速跳动,整个人晕晕欲眩,尼布甲尼撒抬手将他;巫师毡帽摘下扔在一边,一头秀丽;黑发自然垂落,只听见对方呢喃:“以后不必要;场合别戴它。”
大巫师;朝服帽子用;是顶级材料缝合制成,黄金丝线打底织就四周用彩琉璃玛瑙玉石镶嵌,做工精巧,重量自然不在话下,苏叶每次上朝或是祭祀皆要佩戴象征大巫师长身份;冠服,厚重;服道戴久了浑身累;慌,这次晚宴回来未来;及解开便一直顶着,现在被尼布甲尼撒解开顿感头皮轻快不少。
这个男人醉了酒到学会关心起人来,苏叶心中不可抑制;心动。
对方有一下没一下;拨着他;发,神态缱绻,忽然尼布甲尼撒顺着他;发一路向下牵起他;手哑声道:“小殿下说想你了。”
苏叶被一路牵着放在那个想他;小主人身上,像烙-铁般坚-硬,尼布甲尼撒偏偏拿着他;手全部覆盖上去,命令道:“握好了。”
头皮血流上涌,这个垃圾狗男人,亏他刚才还感动两秒,想着尼布甲尼撒怎么会变得那么体贴,搞了半天他在这等他呢,苏叶心中暗骂,手上使劲,男人蹙眉随即看着他:“真乖,握;那么紧,它很高兴。”
苏叶真被他气死,想拿把刀直接砍了省得每次烦心,小尼布甲尼撒气宇轩昂面对他;较劲毫不退缩,一番下来雄风不倒反而越搓越勇,像把利剑悬在半空直直刺向苏叶,稍有不慎便能将他捣毁粉碎击;片甲不留。
“动。”男人越来越恣意放-肆,苏叶瞥过头,手伸在小尼布甲尼撒身上撤不回来,咬牙切齿;按着对方;话缓缓套-弄,对方棕色眸子晦暗幽深可于深邃尽头处潜藏无数;璨烂。
“大巫师手法精湛,小殿下很满意,下次依旧。”尼布甲尼撒满脸中肯;夸赞,苏叶拿过帕子擦手,这个狗东西手上弄得全是,看着尼布甲尼撒恨不能将他从窗户里踢出去。
“臣能力有限,怕不小心伤着小殿下,那将愧疚一生。”苏叶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