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起来浑身戾气,就如专门在夜里索命的夜叉。与人说起道理来,就如饱读诗书的先生句句都在情理之中,而面对别人的愤怒,她不恼不怒就跟团棉花似的,就算将怒气发在她的身上也没有任何舒畅的感觉。
算了算了。
还是与她好好相处算了。
温善沐浴回来,梁信知与唐青舒在门外聊天,她问:“梁将军,你们有话怎么不进屋里谈,站在外面多累。”
“善娘,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梁信知道。
“找我?”
“是的。”梁信知说,“今天还有些士兵因为中毒的原因身体还没能完全好起,军大夫身体的毒也没清干净,所以,希望你今天能照顾下中毒的士兵们,今天我也会派些士兵去采解毒药草的。”
“小事一件,等吃过早饭后,我就去军大夫那边。”温善爽快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