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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场面也出乎了包衣奴才们的想象——明军的火器啥时候有这种威力了?隔着盾车都能把人体打烂?
这是怎么回事儿?大木楯看着没坏掉啊,子弹咋就打到后面的人了?
不会是妖术在作怪吧?
想到妖术什么的,惜命的包衣奴才们就丢下盾车往后跑,而压阵的八旗兵还不知道“妖术厉害”。看见包衣奴才逃跑,就抽出柳叶刀和“大扫子”上去一顿砍杀,逼着狗奴才们再回去推车。
可是另一边斑鸠脚铳的齐射还在继续,回去推车的包衣奴才们又给打死不少,剩下的人也都手软脚软,推不动盾车了。还有些干脆把身子伏到水里面,就露个脑袋在外头,口中还念念有词,也不知道是在求什么神仙。
伊尔德看见盾车都变成了蜗牛,也急得跳脚,不过他也不舍得让八旗真满洲的勇士硬冲——人家的火铳连盾车都挡不住,哪儿能让真满洲去送死?于是他就又把八旗汉军的火铳兵派上去了。
配属给伊尔德的火铳兵已经上过一次战场了,在一百多步的距离上放了一阵火铳,想勾引敌人滥射。不过没啥效果,当然也没什么损失——他们的对面可没有二十几门三磅团炮打霰弹。
所以伊尔德手头的二百多火铳兵还完好无损,还能再去送回死!
这些火铳兵都是懂行的,知道他们不是对手!他们才二百多只火铳,绝大多数是鸟铳,而对方光是斑鸠脚铳就五六百,加上鸟铳肯定有数千!
可他们也不敢违抗军令,所以就哆哆嗦嗦的上前,也不敢列阵和对射,更不敢顶着斑鸠脚铳的火力冲道二三十步内再开火。只是散开了倚着盾车远射,也不管能不能打着,反正有点动静,能把差事应付了就算了。